屋内的阵仗惊动了守在外面的暗卫,以为文王有危险,拔出剑闯了进来。
看见主子留着鲜血,和此女子手上的凶器,以为是行刺主上的刺客。
冰冷的刀刃架在放在宣神谙纤细的玉颈上。
白皙的脸上沾了几滴鲜血,发丝凌乱,眼眸含着泪,像是要枯萎的芙蓉花,走向死亡,引得心头发颤。
“住手!”
暗卫有些不确定。
“可,她方才要行刺与主上?”
男人眉宇冷峻,像是雪原中的松柏,声音清冷而不容反驳。
“她是本王的人,生死得看本王的意思。”
上前一把夺取暗卫手上的剑,在手上把玩了两下。
文书不养不听话的人,暗卫只好服从,给两人关上门,去拿金疮药和干净的白布。
等人走后,文叔蹲着与女人平视。
眉宇间多了一丝无奈。
“你可知道行刺皇室子弟是何等罪名?”
“别说是你的夫君,就连你舅父乾安王也救不了你。”
“若是让我的部曲知道你的所为,你能全身而退离开这吗?”
“还是你仗着本王的喜欢,才敢为所欲为?”
男人一句一句质问,宣神谙低敛着眼眸,不想看他。
当真是权势滔天可以肆意妄为吗?
用金簪子扎他,是因为他起了不轨之心,想要强占人妻。
她是很弱,在这些大人物面前低微到尘埃,可她也是人,也有生存的权利。
刚才的一切。
她只不过是为了自保。
又怎么能是错呢?
嘴里苦笑,她唯一的错便是进了乾安王府,无端招惹了他。
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
就和她的好舅父一样,分明是自己利欲熏心,却将一切的缘由归于她。
“神谙,嫁给文王是一门顶好的婚事——”
想起他们的所作所为,心中一股恶气。
呸!
明明做尽恶事,把她一步一步往绝路上逼,却以一副为她好的口吻。
唇角微微上扬,满是讽刺,水眸第一次变得锋利,挑衅道。
“若是如此,殿下大可一剑了结了妾。”
“舅父的好意,殿下的喜欢,都太重了,妾承受不住。”
“也太脏了,妾不稀罕。”
冰冷冷的话从娇软的唇说出,化成利刃一刀一刀捅在文叔的心尖上。
滴答——
滴答——
胸前的血流淌在地上。
男人的唇干涩,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漆黑的眼眸盯着大有赴死的女人,从牙缝挤出话来。
“你可真是好!”
“好极了!”
暗卫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主子面色苍白,身子发颤,一副被气急的模样。
虽然不知道此女子是谁,但能让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主上气成这样,也算是独有的一份。
最后看了一眼女子,将门阖上,房间的最后一丝光消失,彻底坠入无尽的黑暗。
身上的伤口疼得心颤,文叔只好依着暗卫走。
“主子要如何处置那女子?”
“关起来,严刑拷打?还是……”
“混账,本王什么时候说过要处置她!”
暗卫是个愣头青,还未尝过情滋味,不懂被人伤了,还不找回场子的。
胸口发疼,想起女人那绝情的神情,男人牙咬切齿道。
“给本王好吃好喝的照顾,她要是瘦了,本王唯你们是问!”
(感谢宝子的会员加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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