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竑冷着一张脸气势汹汹的走进葳蕤轩,王若弗正在专注的列着单子,根本没注意到盛竑来了。盛竑往椅子上一坐,声音冷峻:“你也忒偏心了,墨儿一个孩子值得你如此针对吗?怎么做大娘子的?”
突然响起盛竑的声音,王若弗吓了一激灵,搁下笔,抬眼看着脸上好似结了一层冰的盛竑,淡淡开口:“我怎么针对墨兰了?出门之前我让人去问她要不要一起出去,她说要温书就不去了,她不去难道我还要将她绑去不成?忒偏心这话从何说起?主君才是那个忒偏心的人吧!”“你给如儿、明儿都买了镯子,再给墨儿买一对儿也花不了多少钱。回来报到府里的账上,也不用你的钱。”“她不去我怎知她喜欢什么?我若买了她不喜欢,是不是又要说我故意给她买不好看的?主君既然觉得我不适合做你的大娘子,那便和离就是了,笔墨纸砚这儿都有,烦请主君写份《放妻书》,我也不想再这样过下去了,我带着如儿走,反正你也不待见如儿。”
“吵两句嘴怎么就说到和离了?”盛竑气势上弱了下去,王若弗虽不是他喜欢的能与之吟风弄月的温柔女子,但她心底不坏,若像大姨姐那般对妾室和庶子女,自己也不会像现在这般自在。配享太庙的岳丈虽已逝,但朝中还是有很多岳丈的门生,对自己的仕途也是大有好处的。
“这种日子我过够了,林栖阁那边一两句话,主君就气势汹汹的来责问我,谁家的大娘子像我这般憋屈。人生短短几十年,我还想过几年舒心日子呢。”
盛竑见王若弗不像是说气话,忙起身走到书案旁,双手放到王若弗肩膀上,弯下身子道:“我的大娘子,华儿都有了身孕要做母亲了,咱们还和离什么?今日的事是为夫没有了解清楚,给娘子赔罪了。现在老太太身子也好了,这管家的事还是要娘子来。”说罢对门外的冬荣道:“去将府里的对牌钥匙取来。”王若弗道:“谁要管这家?受累还不落好。”“这家还得是娘子管,才能管好。”说着看了一眼书案上的纸:“娘子在写什么?”将纸拿起看了几眼道:“娘子这字进步挺大,真是让为夫很是惊喜。”
林噙霜见冬荣来了,以为是什么好事儿,没想到却是来取对牌钥匙的,心想这王若弗给主君灌了什么迷魂汤?“雪娘,将对牌钥匙给冬荣”雪娘将对牌钥匙拿出来给了冬荣,问道:“主君怎么突然要对牌钥匙了?”“我在门外侯着也没听清主君和大娘子说什么,主君让我来取,我便来了。”
盛竑从冬荣手中接过对牌钥匙,转身就交给王若弗。“以后就辛苦娘子了。天不早了,娘子早点休息,为夫就不打扰娘子了。”说罢抬腿走了出去。他要去林栖阁好生安慰一下林噙霜。
林噙霜看盛竑不提对牌钥匙的事儿,便又说起她多么可怜无依,只有盛竑这个依靠。如何爱慕盛竑,不后悔做他的小妾。让盛竑又怜又爱,又将他的两个铺子给了林噙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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