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翩飞,落到了程怀生的手中。
展开信件,程怀生心道不好!
【敌军受降,孤城庆祝】
“嫋嫋不是喜欢小兔子吗?阿翁去给嫋嫋抓一只小兔子来给嫋嫋当作礼物怎么样?”
程怀生蹲下身子与嫋嫋平视而对,为自己的离开找了一个借口。
“可是阿翁不能带着嫋嫋一起抓小兔子吗?”
嫋嫋总是想要跟着程怀生,从小到大程怀生就什么事情都带着她,这才也想去瞧瞧。
“可是嫋嫋去了的话礼物就没有惊喜了!”
嫋嫋想想也是,就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东西是否都已经备下了?”
“公子,准备好了。”
程怀生点了点头。
“长乐,你在这里护着嫋嫋,一直向着白鹿书院走,我会追上去了。记住,不管是发生什么事情,听到什么消息,一直走!”
程怀生吩咐长生道,语气很轻,但是话中的意思却很重。
长乐毫不犹疑的应下来。
程怀生策马离开了众人,独自前往孤城。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烛火摇曳
“兄长!这前朝余孽怕是没那么容易受降啊!”
凌益独自前往霍翀的房间里,商量着今日曾经谈过的降书一事。
“我知旧党是不甘心受降,但是今日人多,自然是要是要安军心的,不管旧党那个有什么诡计,一旦咱们真的得到了降书,那就是名正言顺再也没有人敢用谋反来攻歼皇上。”
霍翀自然知道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但是为了那一纸降书,也是可以试一试。
“兄长大才!”
凌益捧了一句。
“今日见兄长动手有些迟钝,莫不是前些时候受伤了?”
凌益顺势关心霍翀。
“还是贤弟细心,不过是小伤,不足为外人道也!”
“兄长乃是一军统帅,哪里是小伤!快,让我看看,兄长莫要撑着!”
霍翀拗不过,就让凌益看了肩膀上的伤口。
凌益在霍翀身后,拿着伤药。
“兄长这伤口可不小啊!”凌益的语气莫名。
可是霍翀恍若未觉,可是却背对着凌益说了这么一句,让凌益下了杀心。
“贤弟,人就怕走错路啊!”
凌益上药的手顿了顿
“兄长说的是。”
“回头.......”是岸。
霍翀没有说完,胸前却横刺了一把剑,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可是一条路走到黑,谁知道前路不是光明呢?你说是吧,兄长,霍翀!”
血从伤口殷出出,慢慢的流淌在地上,滴答滴答!
凌益欣赏着霍翀在自己面前死亡的模样,心中闪过慌张,但是很快就被快感覆盖。
看啊!高高在上的将军,皇上的义兄,就是这样憋屈的死在他凌益的面前,你看,那曾经受人追捧的人,死了也就和普通人一样。
凌益将插进霍翀身上的剑拔了出来,然后一剑斩下了曾经尊敬的兄长的头。
可殊不知,这些都被躲在衣柜中的霍无伤看在了眼里。
稚嫩的眼中,是害怕,是痛苦,是滔天的恨!
这边霍君华刚给霍无伤和凌不疑换了衣服,没一会这两个小冤家全都跑不见人了,还得霍君华自己去找。
谁知正好见到新的一批军械到了城中,霍君华多年前也是耍兵器的好手,再说她现在在军中也有个挂名的军职。
一时手痒就想碰碰。
可谁知一上手就察觉到不对劲——太轻了!
剑看似锋利,可是这种材质,没用两天就会钝掉。
霍君华立马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儿,可是掌管军械的就是自己的丈夫凌益,霍君华觉得这件事还是要找兄长商量,可谁知正好撞见凌益提着兄长头离开的背影。
霍君华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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