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淮神情莫名。
“我这些年听了你许多事,有好有坏,有褒有贬,最多的便是天朝的嫡皇女才华无双,不过二八年华,便执掌了京都的兵权,深得陛下信任。”她眯着眼睛,仍然是笑着。
“殿下啊,真相如何,我不知你么?”她叹息一声,带了爱怜。
“是,孤用了些不光彩的手段,那…太傅你又有什么立场来责问孤呢?”她抬了下巴,矜持高贵,有些残忍。
“孤幼时总是以为自己听话些优秀些,母皇就会喜欢我,喜欢父君,就会多看看我。可最终,孤从未入过她的眼。”她闷着声音笑了声。
“孤亲爱的太傅,可否告诉孤,这又是什么原因,论才华论谋略,孤哪点不如承玉了?她为何从来不看我一眼呢?”
明湛摇头:“殿下,不是这样的……”
“太傅何必骗我呢?母皇她就是个铁心人,向来是爱自己看中的东西,其余的,连个余光都不会给。”令淮低声,有些淡漠。
明湛侧头:“这是殿下今**宫宣阳殿的原因吗?”
“是!”她咬牙,“孤要走上你们都阻拦孤的路,孤要让你们看看,谁,才配这天下的正主之位。”
“殿下,你就是个孩子。”她笑了声。
“让开!”剑尖指向她的眉间。
“其实臣不知道,殿下已然权势通天,为何要这区区虚名。”
“孤让你让开!”
明湛微愣。
“太傅,让开罢。”一声清脆的女声,娇嫩得宛如黄鹂,与令淮沙哑的声音格外相衬。
“承玉殿下?”明湛有些讶异。
承玉一身深红色长裙,金钗贴鬓,斜髻别着一朵牡丹,目不斜视,高傲极了。
“啧,终于不躲在母皇身后了?”她笑了声,嘲讽之极?
承玉微笑:“许久不见,皇姐胆子不也是是大了不少,不像以前再畏畏缩缩地动不动就跪了啊。”
“拜你所赐。”她眯眼,只有了杀意。
月光照满了令淮的染血金甲。
明湛退在一边,收了扇面,一身白衫干净无暇。
“我自来瞧不惯你。”
“彼此。”
“那今日你下了马,我与你堂堂正正地比试一番。”她扬眉,眉眼明艳,摘了金钗,脱了长袖衫,只一身红襦裙,那青丝一泻如同丝绸。
“却之不恭。”令淮扔了刀鞘,飞身下马,刀锋凌厉。
承玉快速抬刀接下,擦出火花:“听闻皇姐学剑十年,还以为如何厉害…可到底不过如此而已。”
“…还不如我这个不学无术,日日跳《清平调》的皇女……”她放纵一笑。
令淮未出声,刀刀致命。
承玉刀刀接下,句句刺心。
令淮忽然想起有日明湛低声说:“殿下,你有谋略,可心易乱。”
碰——
“你输了。”令淮刀抵着承玉的脖颈。
“不…是皇姐输了,皇姐的一切我都拿走了。”她低笑,眉眼明晚。
“皇姐,你不妨瞧瞧,曾经站在你身后的人都已经抛弃你而去,明太傅是第一个,却不是最后一个。”
——
“皇姐,你已经孤家寡人了。”
导演喊了声:“卡!”
“今天到这里吧。”
隔壁都是垃圾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