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酒楼着火了!”。
是时候收网了,田掌柜等一系列厉帝余孽尽数被凌不疑抓捕,甚至黑甲卫还趁乱搜刮了大批的金银财宝与田掌柜的书信往来,其份量足以让许多权贵纷纷落网。
看到自己与凌不疑的计划尽数落实,清歌就放心的带着袁善见去逛灯会了。
“嫋嫋?”,清歌远远的看到程少商在程始和萧元漪旁边处玩闹,这本没什么,关键是楼垚也在!
“阿姊!”,程少商朝着清歌挥了挥手。
“你们这是?”。
说起这个,程少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阿姊,楼垚方才与我阿父阿母说了我们的事……”。
懂了,原来是同意了,怪不得如此光明正大的打情骂俏,清歌朝着程少商笑的揶揄,直把人看的不好意思了才罢休。
谁知这件事竟让袁善见心中不平了起来,看向清歌说道:“昭君,别看她了,看我,连楼垚那个小子都见过未来的岳父岳母了,我呢?夫君什么时候才能给妾一个名分啊?”。
袁善见那调情似的语调说出来,饶是清歌的厚脸皮也不由得有些扛不住,忙堵住他的嘴说道:“袁善见!你怎么尽说混话,嫋嫋还在呢”。
“不不不,阿姊大可以将我当作不存在的”,程少商连连招手,表情真挚,只是眼中的调侃怎么也遮不住。
“嫋嫋!看我怎么罚你”,说着清歌就要去模程少商腰部的痒痒肉。
“哈哈哈…哈哈哈哈…,阿姊我错了,阿姊我真的错了哈哈哈”。
正闹着呢,身后一道声音试探着问道:“可是昭君师妹?”。
“桑师姐!”,再见故人,清歌喜不自胜,转头朝桑舜华扑了过去,直把程少商看愣了,在原地纠结着以后的称呼问题。
袁善见垂手一礼道:“桑师叔”。
“阿姊与我三叔母认识?”。
“是啊嫋嫋,我从前与你也说过,我曾在白鹿山求学,拜在桑夫子门下,桑夫子正是桑师姐的阿父”。
“那我日后,岂不是要叫阿姐做姨母?可是袁善见叫我三叔母桑师叔,这日后阿姊成婚了,我该怎么称呼呢?”。
听着程少商稚嫩的语气,清歌和桑舜华都忍不住笑了,辈分这东西,或许早在她跟袁善见在一起的时候就理不清了吧。
………
第二日一早,凌不疑将昨日捉拿的犯人同连夜问出的证据在早朝时一同交给了文帝,此案牵连甚广,其牵连权贵重臣无数,甚至还有本朝的开国重臣。
有意图叛乱的蜀中雍王及其世子,有或直接或间接导致孤城城破的越妃兄长小越候、寿春将领彭坤与城阳候凌益,甚至还有厉帝余孽隐藏在田家酒楼,这厉帝余孽还买通了朝中多家重臣,如左御史与左将军……
如此巨大的案子一夜之间浮现出来,直把京都的水都炸了个底朝天,一时之间人人自危,恨不得离凌不疑远些,都害怕查到自己头上,要知道城阳候凌益可是凌不疑吧阿父,他都能直接告发,这一点令京都内外的官员们对凌不疑的恐惧直接到达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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