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听说了吗,昨日京都辩论赛里有一个叫楼犇的学子那可是大出风头啊!”。
“听说了听说了,据说那是河东楼氏二房的大公子呢!”。
“是那个太子太傅的楼家吗?”
“是啊,不过那个是大房的老爷,这个是二房的大公子,家族有如此出色的子侄,想必楼太傅一定也老怀安慰吧!”。
“那袁善见也不差啊,那可是白鹿山皇甫大夫的弟子呢,那口才可是好的不得了,据说今年方才十八岁,还是代师出席,真是后生可畏啊”。
“那算什么?听说那楼大公子的对手都被说吐血了!”。
“什么?!竟如此凶残?!”。
“是啊,据说人抬走的时候都口吐白沫了!”。
清歌听着听着终于忍不住一口茶喷了出来:“噗——”。
楼犇:……
一旁的茶楼中清歌与楼犇相对而坐,听着一群书生在酒楼里谈论昨日楼大公子的‘壮举’。
“阿犇兄长,果然厉害哈哈哈哈”。
楼犇在一旁无奈的看着清歌道:“昭君妹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冤枉,那名学子不过是过于激动而突发急病而已,与我毫无干系啊!我还一句话没说呢!”。
清歌强忍着笑意道:“反正现在对你来说这是个好事,明明阿犇兄长与袁善见同为魁首,因着昨日抬出去一个,这不,今日你直接名声大噪了”。
“现在这人们可都夸将楼太傅后继有人呢”,清歌这句话带着明显的揶揄。
楼犇话语中却带着明显的嘲讽:“什么后继有人,恐怕大伯父恨不得我一辈子做个白痴才好呢,他也好在百年之后让他的那个废物儿子继承家主之位”。
楼犇今年也二十了,前几年娶了妻子,到如今也没个正经差事,是他不想吗?不,而是楼太傅不允许二房的人出头,早在楼犇十岁在楼家显露处才华时便一直被楼太傅提防了。
“阿犇兄长不必伤怀,如今你这么大动作,楼太傅会的注意倒是其次,圣上也定然对你有了深刻印象,到时我直接面见圣上,向他举荐你,以兄长的才华,何必屈居楼家,日后分府别过就是,岂不痛快?”
楼犇罕见的神色畅快了些许:“昭君妹妹说的是,此事真是多亏了昭君妹妹,今日兄长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好!”。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好什么好!”,突然突然一道冷硬的声音插进来。
清歌一转头就是袁善见一副大冤种模样的脸。
!!
“你怎么在这?!”。
此话一出气的袁善见呲了呲牙,叉着腰问道:“你这说的是人话吗?什么叫我怎么在这?我千里迢迢专门跑过来看你,你呢?这都快一年了,也不知道给我来个信!”。
提起这个清歌有些气短:“这,这不是事情太多,一时忘记了嘛,而且你都没回我信呢!”。
“对,你怎么不回我信啊?!”清歌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就越发的理直气壮。
“还不是师祖!一封信拖了我大半年才给我,我还以为你……”,‘忘了我’,袁善见的语气越说越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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