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涅打开那间房门的时候,被里面琳琅满目的东西晃了下眼,果真是…有钱任性啊。
齐涅随便挑了几样和自己想法有关的东西,当她要去打开取景室门的时候发现竟然打不开。
她皱了皱眉,又按了一下门把手,还是打不开,被锁了?里面有人?
她敲了下门,
齐涅“里面有人吗?”
没有回应。
她又敲了几下,还是照样的结果。
知道这门是一时半会儿打不开了,她也放弃了挣扎,也不是说非要取景,只是拍个照要方便一点。
齐涅把东西放在一个空地旁,就把自己的画架摆了上去,然后静下心来开始构思。
画室的窗户挺多 的,齐涅的位置靠墙靠窗,阳光穿过透明的窗户倾洒在她的周围,无数的尘埃在空中跳起雀跃的舞,发丝散乱根根分明像是在发光,脸上的恬静和微微翘起的嘴角,都在昭示着她是何其享受这样的时刻。
丁程鑫打开取景室的门,倚靠在门框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光景。
因着不想上课,昨天又熬了夜,所以跑来画室补觉,取景室的沙发还挺舒服的,能容纳下他整个人,他该考虑把美术社的沙发给换一下了,不然每次都要跑来取景室太麻烦了。
睡了还没一小时,就听到有人敲门,他在梦境和现实挣扎了一会儿才起身开门。
只是站在门口的人早已不见,此时正坐在那安静的画画。
可能因为刚睡醒的原因,他的脑袋还有点昏昏的,画室的光线有点暗, 窗帘时常拉着——似乎这样就能给室内降温,即使有空调。
最亮堂的地方就是齐涅那一块,阳光铺天盖地的洒进来,丁程鑫静静的看了会儿,深逐的眼眸压下晦涩不明的情绪,画面真的美好啊,好像只要发出一点声音,就会惊扰这 在神祗中的人。
人们常常赞颂美丽,美丽却也是最容易摧毁的。
这次比赛没有硬性要求是用素描还是色彩,也就是说哪种都可以,用色彩的话其实胜率更大点。
“数字”单调简单,却又纷繁复杂,任何东西其实都能与数字相融,或者说本身就含有数字,她一直都在想如何能将数字更好的在一幅画中展现出来,事实上也的确该思考这个问题,但她忽略了一点,直接展现数字或许比间接展现要更好,总的来说,还是要看怎么利用了。
齐涅画得太过专注,以至于丁程鑫从她身后握住她画笔的时候被吓得一抖,差点就在她的画上留下毁灭性的一笔。
温热的气流滑边耳廓,弄得齐涅不禁缩了缩脖颈,
丁程鑫:“你这个地方应该用另一种颜色融合。”
眼前的手臂开始移动,给他说的那个地方很快就被别的颜色涂沫均匀,顿时就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的确要比原来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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