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往事与蓬莱

几日后，皇帝赵佶率百官亲自将何自在和萧瑶送出京城，而与之随行的、作为天佑公主护卫的精锐士兵，足足有八千人。而后自泉州出海，驶向了蓬莱，也就是琉球。

于是在几十天后，萧瑶登上了世人以仙岛相称的蓬莱，并在岛中心的玄一宫内，开始学习逍遥派功法，并提升自己的异能。

“我们在经历过末世灾变之后，身体内的进化因子其实是在以一种持续性的方式来慢慢地改变我们的基因，虽然只有在达到一定浓度后才会起作用，但却不会很快地耗空。而这几十年来，我不仅搜集到逍遥派的功法，还得到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和丐帮的降龙二十八掌，以及其它一些一流二流的武功秘籍。

“在我修炼武功不断提升身体素质的时候，随着体内内力的增长，进化因子的作用速度和作用效率也随之提高。因此我认为，身体素质和体内内力是进化的推动力，而进化的程度又体现在异能的强弱上，所以我让你修炼天下第一的逍遥派功法，能让你更好地提升异能。”

萧瑶好奇地看着说累了喝茶的何自在，问道：“你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啊？”

何自在放下茶杯，一边回想一边回答：

“嗯……打过逍遥子和他的几个徒弟，打过萧峰和他的兄弟，打过少林寺的几个和尚，对了，还有那个扫地僧……大概，这是这些了。”

“那为什么宫中密探记录的蓬莱仙人手中人命上千？”

“可能还有些许不开眼的小喽啰，谁还记得那些，再说厚德载物心藏万壑的东海蓬莱大自在仙人怎么可能做伤天害理的事，想来也是有人嫉妒本仙人的风采而乱传的谣言，对，就是谣……唉呀！大哥，轻点打……”

一番敲打过后，萧瑶舒爽地坐了回去，心满意足地喝了口茶。一旁地何自在觉得有点委屈，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大哥，还有一件事，还记得咱们怎么来的吗？”

“我家的宝图，不，应该叫山河社稷图。它只把我带了过来，告诉我新手任务是只要活过明末的倚天屠龙记，就能回去。”

“它告诉我的是你出生的时间和地点，还有只要护佑你活到新手任务完成，就能回去。”

“额……这是不是……”

“我不是说这个，是我收集到的丧尸结晶，被你那张图吸收了一半，我用了四分之一，还有四分之一是你的。”一边说着，何自在拿出了剩下的丧尸结晶，递给了萧瑶。

萧瑶接过后，一边倒在手中细细端详，一边问：“这东西也可以提升异能吧，怎么用？直接吃？”

“可以直接吃，但我已经给它配了张药方，而且我建议你还是修炼到先天后再用，到时候可以助你直接突破到先天之上。”说着又把药方递了过来。

萧瑶又接过了药方：“我觉得你有些不务正业。”

“我不觉得……”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

时间长河滔滔滚滚，不知不觉间已是过去几十年了，宋迁南都，金取辽庭，细算来，射雕英雄传也快开场了。

何自在独坐玄一宫中，盘膝结手，正在打（睡）坐（觉）的时候，萧瑶冲了进来。

尽管仙道不显，长生无踪，可时光似乎并没有在萧瑶身上留下痕迹，好像永远定格在了十八岁这一年。也因此，蓬莱岛上的居民对仙人的热情更加高涨了。甚至每年都会有中原人乘船来到蓬莱岛上，求仙问道，得慕长生。

“老何，听外边的人说，华山论剑要开始了。”

“你想去？”

“我想见见郭靖和黄蓉。”

“……那也是华山论剑好多年以后的事了。”

“你就说去不去吧！”

“你现在什么境界了？”

“先天了……”

“你的异能已经进化了吧？”

“对，以前只是精神力强大，现在已经可以驱神御物了。只要我使用了丧尸结晶，想必异能还会再提升一个境界。”

“驱神外化，以御天下……神念能御物到什么程度？”

“若是全力而为，可御三百斤，持续半个小时。”

“好吧，虽然没有达到我的心理预期，但也只能这样了。”

“你什么意思……算了，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早上。”

第二天清晨，天光初现，码头上就已经是一番热闹的景象了。卯时刚至，便有一队货船驶出了蓬莱，去往福建泉州。何自在和萧瑶就在这船队的主船上。

“到了泉州，还要往西北走，路过吉州，潭州，就到了襄阳，过去就是金人的地盘，再往西北走一会就是京兆府，华山就在那儿。当然，走陆路可能会有各种强人宵小，虽然不怕，但也是麻烦。还有一条海路，从泉州向北，沿海路过临安府，从山东登陆，顺着黄河往西去，到了泾渭之地，也就离华山不远了。”

“嗯……离华山论剑还有多久？”

“还有一个多月，放心吧，不论哪条路，我们都赶得上。”

“我觉得做人还是简单点比较好……就海路了！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地喜欢大海，热爱黄河，我觉得领略一下大海无常的波澜壮阔和黄河汹涌的起伏灵蕴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它将时刻地提醒着我，炎黄子孙的血脉里流淌着……”

“好了好了，泉州已经到了，你别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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