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是锦衣卫?”
“以冬那丫头亲口说领头的身着飞鱼服腰胯绣春刀。他们走后没多久便来了两侍卫说听大人令护送小姐回叶府,以冬打听了半天两人嘴很严,什么也没打听出来。而且守门的老李也看见那两名侍卫甚是恭敬的请小姐下马车,见小姐进府后才骑马离去。”
张嬷嬷在叶夫人一旁小声说道。
叶夫人强忍住内心的焦躁,又问道:“可知今日是谁带人搜了潋芳阁。”
张嬷嬷眉头紧皱,回道:“老奴问过小姐身边的人,那些人见识少也不认人,不过…”
“不过什么?”叶夫人追问道。
张嬷嬷蹙着眉,面露追忆之色,“夫人可还记得十年前咱们去鸡鸣寺那庄旧事。”
见叶夫人面露不解,张嬷嬷也明白叶夫人并未在场,所以感受不了仿佛说错一个字就被就地格杀的感觉。为此也没卖关子,直言道。
“夫人恐不记得了,十年前夫人因…当年之事,带着小姐去鸡鸣寺祈福还愿。当时夫人因着在大殿祈福,让老奴和以冬,春梅那两丫头带着小姐去逛逛。”
“是,当时你们去了后山,碰上了…你是说…”
叶夫人恍然想起,当时自己派人寻阿昭和张嬷嬷准备归家,哪知道张嬷嬷几人带着阿昭急慌急忙地跑了回来,说在后山碰到锦衣卫和一位男童,恐那位男童身份不简单。
当时自己怕惹是非当即就让车夫驾车离开了鸡鸣寺。如今十年光景,时过易迁,自己早把那段往事给忘了。
“夫人聪慧!”张嬷嬷顺口赞了一句,又道,“没错,以冬那丫头说那领头身上挂着一白玉蟠龙玉佩,和当初那男童一模一样。”
叶夫人惊得当即站了起来,又缓缓坐下,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也不一定,如今这些龙子凤孙,这玉佩没有千八百个但也不会少,怎么可能会这么巧?!”
张嬷嬷张口欲止,到底未曾说出话来。
——万一是呢?!
而且,说一句大不敬的话,整个京城能随心所欲扮锦衣卫捉人的,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年龄又正好合在那里的,也就那位了。
张嬷嬷不敢说,叶夫人心里又何尝不清楚,只是自己和老爷从未想让阿昭去博那场泼天富贵,如何舍得她入那等地方。
“所以,阿昭已经被…看了过去?”
叶夫人还是隐了那个字眼,含含糊糊说道。
张嬷嬷点了点头,回了声是。
叶夫人蹙着眉,手中的帕子也被有意无意中抽出了丝。
“看来也该和老爷商量商量阿昭的婚事了。”
不想让阿昭进宫,只能先下手为强让她嫁出去。
可是,这匆忙之下哪来的好男人,又如何能与我家阿昭相配。
想到这,叶夫人眉头蹙得更深,眉眼也有几分举棋不定。
想到什么,霍然起身,先吩咐面前的张嬷嬷去悄悄寻一些年轻公子的画像。
张嬷嬷了然,又有些心疼,自家小姐是何等相貌才气,那些人如何配得上。可是……
忍着心疼,张嬷嬷到底应答后转身离去。
见张嬷嬷身影走远,叶夫人也脚步匆匆离开房门去寻叶父。
春和宫太孙殿
刚将孙若微下诏狱准备“钓鱼”的朱瞻基面容带笑,惬意的轻呷手中的浓茶。
却见内侍陈芜匆匆禀报有锦衣卫求见殿下。
待人进来,锦衣卫行礼后急忙说道:“殿下,叶夫人准备给叶小姐挑选夫婿了!”
朱瞻基面色一沉,将手中的茶盏重重一放,杯中的茶水洒落出来,溅在了朱瞻基手上。
只肃着脸,声音含冰。
朱瞻基:怎么回事?
要是叶夫人在这一定会吓得个半死。
因为一旁的锦衣卫惟妙惟肖将自己和张嬷嬷在房内说得话居然一字不露复述了一遍,连神情语气也丝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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