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走后,黄埔仪独留袁慎还在那里照看他。
黄埔仪狠狠地灌了一口闷酒,看向袁慎。
龙套:“善见,难道为师,真的做错了吗?”
龙套:“若我当时能够快刀斩乱麻,不与那孤女纠缠,舜华,就能与我重归于好。”
今日听了这些小辈之言,他想明白了很多,只可惜悔之晚矣。
袁善见有些头疼地用手支着额头闭眼,闻言懒洋洋地抬眼道。
袁善见:“夫子,那程止大人才貌双全,又是出名的情痴护妻,可见桑师叔挑选了一个极好的归宿,就算夫子在此不能释怀,您与桑师叔也再无可能。”
袁善见:“弟子愚见,情深则惘,惘则多虑,若能放手,则不惘不虑,更不应计前尘。”
袁善见:“如今桑师叔已成婚,您再纠缠下去,又要如何自处呢?”
龙套:“是……这样吗?”
袁善见:“夫子,时候不早了,您也早些休息吧,熬夜伤身。”
黄埔仪喝的烂醉,踉跄着扒着栏杆对着漆黑的夜色,撕心裂肺的喊着三叔母的名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附近是不是有狼。
今夜除了黄埔仪,其实还有另一个失意的人,袁善见明明已经决定要放手了,但心口还是有些憋闷的难受。
他支撑着头,如玉的手把玩着手中盛着琼浆的瓷盏,一口一口地往喉咙里灌酒。夫子一声一声凄厉的“舜华——”还在耳边,袁善见叹了一口气。
袁善见:“往事不可追,还需往前看。”
袁善见说罢,目光看向了自己的指尖,失神了一瞬。他回想起自己在田家酒楼楼上,听到那尚且稚嫩温润的少年道。
“袁师兄是绝世之才,我资质平庸,自然是赢不过他的。就算普天之下,应该也鲜少有人能赢过袁师兄。”
这些话,袁善见往日没少听人拿来阿谀奉承他,可他从未听到过有人能这般真诚不带一丝妒忌的夸奖他。
那般自谦不如他的少年藏拙狡猾地破解了他的谜题,袁善见开始只觉得有趣,从他每年都来酒楼猜那些没什么难度灯谜,便知他无聊得够久了,所以便存了逗弄他的心思,拿绣球去逗他。所以他的那些心思,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味的呢?
袁善见自己也说不清楚,也许很多年之后,他也会如夫子这般,在深夜中独自一人喝闷酒,诉说着那些无法为外人道的心思,一遍又一遍地唤道。
袁善见:“阿垚……阿垚……”
……
桌子被人猛得敲了敲,袁善见头疼欲裂地睁开眼睛,天已大亮,而他不知何时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夫子板着一张脸严肃地看着他。
龙套:“善见,你为何不去榻上睡觉。”
袁善见叹了一口气
袁善见:“夫子,你终于酒醒了。”
龙套:“善见,你这脸色是怎么回事?”
袁善见极为诚实道。
袁善见:“昨天晚上,喝多了。”
黄埔仪孜孜教诲道。
龙套:“善见,为师教过你,做人,还是要节制一些的嘛。”
袁善见睁眼看了一眼夫子,回想起他昨夜那声声鬼哭狼嚎,干脆眼不见为净。
偏偏黄埔仪没半点自知之明,拉着袁善见高兴道。
龙套:“欸善见,你说我是不是该与她诉说我……”
袁善见叹了一口气,趴到桌子上。
袁善见:“夫子,你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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