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民国奇探

路垚：“其实，这些年来我不是很想承认，如果当时我真的愿意给她一份解释的耐心，或许就不会弄到像现在的局面。”

听着路垚的自述，温舜华没有答话，只是乖巧的听着，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的身份倒换了过来。

温舜华“那……你后悔吗？”

温舜华开口问道，视线也望向他。

也似没想到温舜华会如此问，路垚愣了一下，低垂下眼帘，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路垚：“有。”

他沉声回答，不知这一字已是耗了他以前多久的自傲才说的出口。

路垚：“可是……”

路垚：“就算后悔，世上有后悔药吗？”

路垚说着，抬头对上了温舜华的视线，不知为何，温舜华总觉得在他那宁静如夜海的眸中，能看到不一样的光彩。

温舜华“没有。”

温舜华答道。

路垚似早已知道了般，眼中的自嘲之色更加强烈。

温舜华“不过，谁说一定有后悔药？”

听到温舜华的话，路垚有些讶然的看向了她。

路垚：“什么？”

温舜华“在这人世间上，能让人后悔的事有那么多，如果真有后悔药，那岂不是天天都要喝药了？”

温舜华“既然人世间上没有后悔药，而且也已是后悔，那为什么不继续往前看呢？虽然过去的事无法再撑控，但未来呢？”

听着温舜华这几番话，路垚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低头含着笑说道。

路垚：“怎么感觉突然换了位置，本来应该是我安慰你，现在反倒成你安慰我了。”

温舜华“这话我是说给你听的，也是说给我听的。”

温舜华叹了一口气。

路垚：“那经自己的安慰，现在心情怎么样？”

温舜华“至少没那么闷了吧。”

温舜华抿了抿唇。

路垚望着她那副怅然的模样，便赶紧换了一个话题。

路垚：“你也是来参加这宴会的吗？”

温舜华“宴会？”

温舜华闻言一愣，仔细想想才明白，好像来时，正门是需要请帖才能进去，所以她才走的后门，当时确实在举办宴会的样子。

温舜华“嗯，是啊。”

为了不暴露自己与姐姐温舜英的身妹，温舜华想了一下，便直接应道。

路垚：“那我刚才在大厅里看到的那个身影应该就是你吧，你当时是跟着顾森对吧，没想到你居然认识他。”

温舜华闻言，双眸微眯。

温舜华“你认识顾森？”

路垚：“也说不上认识，只是知道，毕竟他的事迹在这上海滩谁不知道，年纪轻轻便有了产业成了霸头之一。”

说到这时，路垚的语气有些酸，一想到温舜华和顾森认识，心里头就有种危机感。

也不知道心里的情绪是怎么回事，让他不得不开始去提防顾森。

温舜华“原来如此啊，我和他确实认识，只不过是朋友关系。”

路垚：“朋友关系吗……”

路垚嘴里轻喃着这几个字，可心里还不大舒服。

温舜华也没有注意到路垚的异样，便继续找着话题聊。

温舜华“你是和乔探长他们来的。”

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路垚：“你怎么知道。”

路垚惊讶的说道，他似乎并没有提过乔楚生和白幼宁，难道是温舜华在大厅看到他和白幼宁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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