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眼色的人都不会在此刻闹事儿的,哪怕是已经被戾帝余孽收买的左家两人,都老老实实的看着文帝亲自安排霍君华的丧礼,又祭奠过霍家的祠堂,然后才带着浑身是血的凌不疑跟一众大臣们进了宫。
文帝来时悄无声息,回去时却浩浩荡荡身后跟着无数朝臣的马车,而且难得的事,越妃没有跟文帝同乘,而是随了儿子三皇子坐在一起。
天都快亮了,知道这会儿回宫是要干什么的众人心思各异,毕竟凌益一家的惨状跟文帝等人的态度已经多多少少都让人明白,凌不疑做出此等“弑父犯上”之举定时事出有因。
聪明的人已经想好一会该如何明哲保身或者顺着陛下的话给自己谋取利益;唯有愚蠢的、看不惯凌不疑得宠的一些人,才会看不清楚现实想着一会定要死咬着凌不疑不放,就好像被咬下来的肉真的能长到他们身上似的。
比如被戾帝余孽田朔收买的左家兄弟。
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拽着竖子上了马车之后,为了验证刚刚霍君华临终遗言引起的猜测,文帝已经率先将凌不疑的衣裳给扒了。当然了,凌不疑挣扎都不好使,也谁都拦不住。
三耳虎头明晃晃的证明了凌不疑的身份,故而此刻被心思狭窄之人心心念念要控告弑父的凌不疑,便已经在文帝这——真正成为霍无伤了。
...
今日的朝堂之上只有一个中心,也只有一个议题,那就是凌不疑屠了城阳侯府满门一事。
少数几个当初一开始就随着文帝打江山的老臣和心腹知道凌不疑的真实身份和凌益的罪行之后,自是认为凌不疑所为是堂堂正正的,毕竟陛下还金口玉言允诺凌不疑亲手报仇。
可在一些后来的人、不明真相、甚至对凌不疑怀有恶意的人眼中,那就是凌不疑弑父,且于都城之中私调兵卒,屠杀城阳侯府,该数罪并罚的。
这些怨种以左家兄弟俩蹦跶的最为欢快,除开他们已经被田朔收买的原因之外,嫉妒凌不疑年纪轻轻就如此位高权重,也是原因之一。故而这兄弟俩便一直死咬着凌不疑不放,哪怕文帝亲自作证凌不疑的身份以及凌益的罪行,让他们嚷嚷着的“弑父”没了依仗,但就是见不得凌不疑好过的左御史等人还是不死心的一直谏言,要求文帝惩罚凌不疑私自在都城之中调集重兵的行为,并以谋反之名处死凌不疑。
文帝被这种没眼色的怨种气得要死,也顾不上体统直接亲自动手暴打了这个左御史一顿,朝堂上下也没人拦着。
左御史被揍得鼻青脸肿还不知死活,不依不饶,直到被德音经过王延姬婉转提醒了要盯着田家酒楼的楼犇,提着要逃跑却被抓了个正着的田朔在殿外突然请见,三皇子适时禀奏田朔身份而文帝又开口召见之后,这被揭穿了“真反贼”身份的左家兄弟俩才面如死灰的不再闹腾。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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