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宜修知道也没用,高无庸可不是苏培盛,这人,基本打动不了他。
“苏培盛怎么如此无用?”
居然会被自己之前的手下败将给挤走了。
宜修忍不住撕坏了一条帕子,只觉得怒气上涌,冲击的自己的额头一阵阵的刺痛。
不是不想摔摔打打,而是她原先在娘家就不受宠,嫁进来的时候,胤禛是个光头阿哥,自己又只是个庶福晋,而且家里其实并不是什么富庶人家,她的嫁妆其实很少,而且价值不高。
只是宜修之前管了很多年的家,好东西搂了不少到自己库房里,所以这几年不受宠她还看着光鲜亮丽的。
不过归荑之前定了规矩,每人的份例都是有数的,那些什么器具损坏了的,份例里面的可以更换,多出来的就要自己出钱了。
宜修这下可就舍不得了。
她得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
她无儿无女的,又失了宠爱,以后老了要想过的好,钱是必不可少的,所以每次她想要摔东西的时候,她总会强行忍住,实在忍不住了就会撕扯手帕,反正手帕不值什么钱,就算报废的多了,剪秋也会绣。
“庶福晋,这苏培盛下去了,新来的高公公,该怎么办?”剪秋有些焦急的寻求宜修的意见。
自从有一次剪秋称呼宜修福晋,然后被李庶福晋挤兑,说宜修觊觎嫡福晋之位之后,宜修就不得不让剪秋称呼自己庶福晋了。
虽然她是真的觊觎,但是这事儿放到明面上她是怎么都不会承认的。
听着刺耳的称呼,宜修心头一窒,愣了一下,然后才淡淡道:“先按兵不动,这个时候,王爷和福晋盯得紧呢。”
“是,奴婢知道了。”剪秋崇拜的看着宜修。
“不要做多余的事,等着就是了。”说完,似乎是实在忍不住了,宜修一手撑着额头痛呼道,“剪秋,我的头好痛。”
“庶福晋,我这就去请府医!”
另一边,齐月宾对此也有所猜测,她是知道宜修之前的行动的,自己又是个聪明人,稍微一联想就知道了。
“吉祥,去给我盛一碗粥过来吧。”
即使胤禛不来她这里,齐月宾每次都还是要等着胤禛或是在前院用晚膳,或是直接去了别人那里,才会开始用晚膳。
吉祥看着她,眼中心疼极了。
庶福晋如此深情,王爷怎么就看不到呢?
不过她身为奴婢,可不能质疑主子,只能浓浓的盛了一碗碧玉粥伺候着齐月宾吃下了。
不管这些院子里是怎么暗潮涌动,主院里胤禛吃得倒是香极了。
“我给你备了一点肉干,到时候赶路可以吃,我特地多拿了点,要是遇到了什么突发情况,也能够充饥。”
归荑跟胤禛说道,她这里的肉干是用空间里的牛做的,用了不少好东西。
之所以是空间里的,主要是,她一向认为,肉干就得是牛肉做的才对,但是在外面,牛可不能随便杀,所以只能自己夹带私货了。
“嗯,我知道了。不过,这次又有牛不小心摔断腿了?”胤禛揶揄道。
对于归荑喜欢牛肉这一点,胤禛不做评价,毕竟她做的牛肉干确实十分美味,不过每次归荑的借口都让他啼笑皆非,每次都是摔断了腿什么的,也太不走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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