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伊兰这副做派,虽然没有明说是皇后没事找事,这表达的意思却已然是如此了。
玉瑶没有说话,乐欣却已然是气不过,“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钮祜禄大人若真是无辜,那自然没有什么可查的,现在待在牢里,也是为了方便查探,皇贵妃娘娘这也要阻拦吗?”
“本宫没有这个意思。”钮祜禄伊兰说完又看向玉瑶,哀求道,“只是臣妾的父亲年老,臣妾身为女儿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他受此牢狱之灾,还请皇后娘娘恕罪,饶恕臣妾阿玛。”
“当日佟佳氏获罪之时,皇后娘娘一视同仁,也并没有因为舒明阿大人是国丈,就免了舒明阿大人的罪行,依然让人带了舒明阿大人在天牢待了二十几天。皇后娘娘自己都没有大义灭亲,皇贵妃凭什么要求皇后娘娘饶恕钮祜禄大人。”
你的父亲是人,别人的父亲就不是人了么?
身为一家之主,约束不了家里人,这罚就算是不知道也得认。
究竟是哪里来的脸,来此求情。
“臣妾并不是要皇后娘娘饶恕阿玛,只求皇后娘娘能让阿玛回府等消息,而不是在天牢里。”
“天牢怎么了?先前臣妾之父照样也在天牢里待过。”
她与皇后是表姐妹,她也没有要玉瑶放了她父亲,你钮祜禄伊兰哪里来的脸。
乐欣才不惯着钮祜禄伊兰,以下犯上就以下犯上,左右如今表姐不靠皇帝而活,皇贵妃也不跟以前得宠,她们才不需要给钮祜禄伊兰留面子。
这储秀宫一行,钮祜禄伊兰终是一场空。
不过有意思的是晚上许久未入储秀宫的皇帝竟然露了面。
彼时玉瑶正与乐欣商量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乐欣回京以来,便常住储秀宫。
乐欣虽然是瑞亲王福晋,却也是名存实亡。
瑞亲王不在京城,乐欣也无需与他演什么夫妻情深的戏码。
有那时间还不如留在宫里跟玉瑶聊天,乐欣已然找到了生活的乐趣。
听到有人禀报皇帝到来的消息,乐欣不由蹙额,“钮祜禄伊兰还有几分手段,居然请到皇上过来。”
本以为皇帝这些日子不怎么去钟粹宫了,钮祜禄伊兰已然失宠,不想居然还能请得动皇帝为她说话。
玉瑶朝乐欣笑笑,“皇上过来也不见得真是为了钮祜禄伊兰,她有皇长子,我也有皇嫡子,皇上还没有昏庸到用一个妾室打脸皇后。”
话虽如此,乐欣却丝毫没有放心,皇帝若真是在乎表姐,当初就不会不顾表姐有孕在身,非要封钮祜禄伊兰为皇贵妃。
说什么不会为了一个妾室打脸皇后?
可是皇帝明明就已经偏过心了!
玉瑶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自嘲道,“差点忘了,呵呵……”。
“表姐……”
玉瑶对担心她的乐欣,摇了摇头,“当初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再怎么样,我也不会让它再次发生。”
她不是沅婉,对皇帝也不抱希望,且如今早已不是当初无能为力之时。
“我去见皇上,你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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