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往上流的水

午夜，本该是人们安眠的时候，不过鸡鸣不断，对于一些熬夜的朋友来说，更加煎熬。刚准备休息，刺耳的鸡鸣声袭来，打破了寂静。

除鸡鸣之外，还有那没有规律的滴水声，午夜仿佛是在奏乐，只有静下心来，才能够体会。

老人睡得早，早早进入了梦乡，只不过年老，记忆大不如前，但还是能够记起一些值得回忆的事，他还记得：曾经与心爱的妻子在众的观赏下证明关系；在医院，见证新的生命诞生…

老人睡的是地铺，因为他在船上，平时靠捕鱼为业，赚钱换一些干粮为生。他能够明白潮汐时是鱼儿们丰盛的时刻，于是，他都会在那段时间自由捕鱼。

本该是甜美的梦，只不过老人眼前突然出现了海：蔚蓝无比，深的见不着光，海浪猛扑过来，吓得他醒来。

老人裤脚和手腕已被打湿，有稻草制作的床铺更是凄惨，2/3的面积湿透，老人缓缓起身一看，一些海水竟然从船底冒出。船不会沉，老人了解船的基本构造，由三层材料构成，分别是木质层、海绵层与钢铁层。即使最底部的木制成破损，水也不可能一下子流上来，因为还有最坚固的钢铁层。

老人迫不得已半夜起床，并且鸡鸣不断，他知道声音的来源是邻居们，要知道，人们现在只能够在海上漂流，根本原因还是自我造就的…

老人企图使用木棍堵住流水孔，不过压强过小，完全不是水的对手，他又想了想，海绵是能够吸水的，饱满之后，需要足够的压强，才能够挤出水来。于是，他明白了漏水的原理。

传的一些小角落，或许有点小孔，海水侵入，打湿了海绵。日积月累，海绵的水多了，自然也会爆满流出。老人放弃了堵住洞口这一想法，反而在洞口旁边挖了一条水渠，海水随着小道流出了船体。

老人的床已经侵湿，代表着他这夜必将痛苦，他想呼唤邻居，企图借宿一晚。不过没有几位人能够做到在凌晨不眠，他很困，也很冷，他尝试就地躺下，不过立刻站了起来。冰冷的木板与身体接触，浑身发抖，灵魂都差点逃脱。

他疯了，走到船外，拿出船桨，疯狂滑动着，船体漂流到最近的邻居船边。老人停下来，拿起邻居挂在窗外的蓑衣，穿在身上，直接躺下，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老人发现自己早已不在船只上，而是在屋内，眼前正是他所谓的邻居，拿着菜刀，狠狠盯着他。老人企图获得邻居的好感，不过一切都晚了，他根本就不是邻居，而是海盗…专门劫掠海上的一些漂流居民，特别是孤寡老人。

海盗要挟老人告知他船只的所在地，迫不得已说了出来，海岛来到老人船上，……海盗一刀子刺进老人怀里，鲜血冒出，老人再次入眠…

意料之外，老人船体的钢铁层已撑不住，随着一丝丝的海浪，老人的船永远的沉浸海底，陪伴的还有上船的海盗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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