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肯放过她。
就算是死,都要死在艺伎馆,死在客人的身边,死在肮脏的床上。
他们如同蝗虫一样,不榨干她最后一点利用价值不罢休。
肚子里的孩子于她来讲是救赎,是支撑她活下去最后的动力,而于他们来讲,
只是阻碍到了他们赚钱的垃圾。
没有客人会喜欢一个臃肿的孕妇,然后他们给她喂了药,强行的将她的孩子流掉了。
荆厌的双眼已经被泪水充盈。
怎么可以说得这样风轻云淡,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那般。
究竟经历过多少次的内心的煎熬和自我拉扯以后才能做到这样?
Momo:“真的是太久以前的事了,”
Momo:“不过还是会偶尔想起那时的感受。”
Momo:“一个在我肚子里与我共生,甚至还未成型的小生命就那样慢慢地流逝。”
Momo:“他们杀死的不止是我的孩子,”
Momo:“还有我的灵魂,我的理智,”
Momo:“和我最后的良知。”
Momo:“于是我就学他们,在酒桶里下了药,”
Momo:“那天来到艺伎馆的所有人都倒地昏迷不起,包括老板和他的打手们。”
Momo:“然后我拿起老板供奉在一旁的武士刀,”
Momo:“一个又一个,将他们的头颅全都切了下来。”
Momo:“那一晚上,我杀了整整,”
Momo:“三十六个人。”
Momo:“或许是罪大恶极,”
Momo:“其实我也不太记得究竟是怎么被封印进卡牌的了。”
Momo:“只知道再有意识的时候,我已经成为了卡牌,然后被人第一次解封。”
Momo:“就是这样。”
听完这些,荆厌什么都没有说。
她只是抱住了Momo,试图用自己瘦弱的身躯将她包裹住,给她带来一些温暖和安慰。
Momo:“没关系的,”
Momo:“真的过去了很久,所以...对我来说,早就已经不算什么了。”
荆厌“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荆厌“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Momo:“...好。”
听完了Momo的遭遇,荆厌更加坚定了要成为在东陆乃至整个艾赫大陆都闻名的顶级卡牌师。
为什么大陆现役前十名的卡牌师有八个位都是男性呢?为什么女性卡牌师永远都出不了头呢?为什么无论曾经还是现在女性的人生和未来总是充满了偏见、误解和轻视呢?
究竟为什么?又究竟凭什么!
荆厌“我会努力的,”
荆厌“我一定会努力,让我们,都站在最高处...”
只有矗立在巅峰,才能够保护她所想保护的人。
Momo:“我相信你,我的主人。”
明明是荆厌想要给予Momo安慰,可不知怎的反过来却要Momo像是哄小孩子一样,一下又一下的轻抚她的背脊。
Momo:“好了,地铁已经来了,”
Momo:“我们走吧?”
荆厌“嗯...”
她擦干了眼泪,然后牢牢的牵住Momo的手,
我们走。
我们向前走,
永远都不要回头。
本书女性角色会很多,而且我写烦了女性为了男人对立。我认为有对立是很正常的,但在这本书里只会因为实力因为嫉妒因为观念不同所产生对立,不会因为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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