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长没长眼睛也不能让她擦啊...
荆厌“我说这都二十一世纪了,给你擦个背又不是要把你怎么样,”
荆厌“更何况一会儿药还不是得我上?”
说得好像也没有问题...
严浩翔咂了咂嘴,转过身将后背朝向荆厌,然后抬手把衣摆撩到胸前,
严浩翔:“开始吧。”
荆厌扯下自己的一块儿衣角,放进打满水的桶里,
她很认真,下手也轻,生怕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
荆厌“倒是没有很深,只不过刮痕划痕太多了,所以血就糊成了一片。”
严浩翔:“...嗯。”
开始有回应了?
荆厌歪头看了他一眼,
有点意外。
荆厌“好啦,擦得差不多了。”
荆厌“我要给你上药了。”
严浩翔:“好。”
白及涂抹上去以后没有任何刺痛或不舒服的感觉,反倒很清凉。
荆厌“不疼吧?”
严浩翔:“不疼。”
荆厌“白及可是味好药。”
往细小密集的伤口上涂完了药,荆厌取出背包里的绷带,
荆厌“我要给你缠绷带了,”
荆厌“手臂抬起来。”
严浩翔乖乖照做。
荆厌“噗...”
严浩翔:“你笑什么?”
荆厌“你这个姿势有点像是,”
荆厌“高中生犯了错被老师罚站在教室最后面举凳子。”
严浩翔:“...喂!”
荆厌“哈哈哈开个玩笑嘛!”
严浩翔:“又不好笑...”
荆厌“那你说什么好笑?”
严浩翔:“你就蛮好笑的。”
荆厌“...寒碜我呢你?!”
严浩翔:“本来就是,”
严浩翔:“又没有说谎。”
不知不觉间他们俩竟然也成了能够拌嘴的关系。
果然一起共同经历过生死以后无论以前怎样都会更加亲近些。
荆厌“对了,你能吃鱼吗?”
严浩翔:“能,但不喜欢。”
荆厌“为什么?”
严浩翔:“挑刺麻烦。”
荆厌“行吧,你可真是个少爷。”
因为正在给他缠绷带,所以荆厌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他在听完这句话以后身子突然一僵。
荆厌“怎...怎么了?”
严浩翔:“没事。”
荆厌“是我不小心碰到你伤口了吗?”
严浩翔:“...不是,”
严浩翔:“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过往而已,和你无关。”
荆厌“哦。”
荆厌抿唇,不再讲话,而是默默地专注做手上的事。
/
—控制中心·内室—
裴子鳄:“上将,需要把那个来路不明的卡牌给驱逐出赛场吗?”
裴子鳄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而坐在她旁边沙发上的则是燎原宴的主办方之一,也是掌握着朝国军事命脉以及军队里最高级别的长官。
—“不必。”
—“再等等。”
裴子鳄:“您是想...”
—“他的瞬杀技能可是让不少选手都人心惶惶啊,”
—“烧了近乎半片雨林,”
—“这小子,倒是有点东西。”
裴子鳄:“鲶鱼效应?”
—“鲶鱼?”
—“他还算不上鲶鱼。”
—“真正的鲶鱼啊,”
—“还没放进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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