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厌不喜欢这种似有若无的撩拨。
双臂环上Orange的脖颈,随即将膝盖驾到沙发上,主动吻住那片唇。
他身体明显的僵了一瞬,大概是没有想到荆厌会如此大胆。
可她早就不是最开始那个荆厌了,那个他所熟悉的荆厌。
像疯狗一般近乎啃咬似的蹂躏他的双唇,似乎在以这种方式去泄愤,释放她这半年多以来的委屈和苦楚。
这看似是一个激烈的吻,实则倒不如说是荆厌单方面的宣泄以及质问。
她在质问丁程鑫为什么要落荒而逃,为什么不肯回到她身边,为什么连解释都不解释。
她恨透了,讨厌极了,可又不舍到近乎疯狂。
她放不下丁程鑫,
无论如何都放不下。
荆厌“丁程鑫,”
荆厌“你该不会以为给我演这种自甘堕落的戏码,”
荆厌“我就能乖乖和你解契吧?”
荆厌“你做梦。”
她死死的咬住他的下唇,直到浓郁的血腥味儿在嘴里散开,
荆厌“我要一辈子都绑着你,”
荆厌“我要你带着愧疚永远锁在我身边。”
荆厌“就这么放过你实在太便宜你了。”
荆厌“丁程鑫,”
荆厌“你别想逃离我,”
荆厌“永远,都别想。”
明明是痛的,但不知为何他却又觉得无比释然。
Orange:“那就不要放过我,”
Orange:“把我锁在你身边吧,荆厌,”
Orange:“我甘之如饴。”
既然她想疯,那他就陪她一起疯。
沙发上纠缠得难舍难分的一对人,不知在何时开始也成了某些人眼中正上演的好戏。
—:“阿cow,”
—:“Orange身边那位...”
—:“是谁?”
被叫做阿cow的俨然就是一开始为荆厌服务的服务生。
——“不清楚,是个生面孔。”
——“但想想大概率也是奔着Orange哥来的,”
——“毕竟Orange哥在这条街那么出名。”
—:“哈,”
—:“我怎么觉得不太像呢。”
—:“Orange什么时候学会了回应人?”
—:“在这里做事半个月有余,”
—:“每次有客人想约他继续都被他毫不留情的拒绝掉,甚至陪酒的时候也仅仅只是喝酒,连被人碰一下都要皱眉很久。”
—:“怎么这回,”
—:“如此反常。”
—:“亲的倒还挺激烈。”
——“可能是看那位小姐漂亮吧,”
——“而且出手很阔绰,”
——“大概是有钱人家的女儿。”
——“说不准,Orange哥是想傍上人家好脱离这种境况。”
—:“如果是这样的话...”
—:“那还情有可原。”
—:“阿cow,”
—:“你记得盯紧他们俩,”
—:“一会儿无论去哪儿,都要跟我汇报,知道了吗?”
——“是,老大。”
—:“最近边境可来了伙大人物,”
—:“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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