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光到最后也是没见到。
离开之际马嘉祺轻声叹了一口气,
马嘉祺:“没关系,还有机会。”
马嘉祺:“下次我们不来漠河了,”
马嘉祺:“我们去北极、阿拉斯加州,”
马嘉祺:“或者斯瓦尔巴特群岛。”
井宴“其实,”
井宴“不管看没看到,这次的旅行都很值得。”
马上就要登机了,井宴说出这么一句话,
井宴“因为我真的很快乐,哪怕只有短短的五天。”
井宴“但不知道为什么,待你在你身边,”
井宴“我总会很安心。”
马嘉祺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马嘉祺:“你这样说,我深感欣慰。”
马嘉祺:“到时间了,我们走吧。”
井宴“嗯。”
匆匆的来到东陆最边境,又匆匆的离开这里,好似黄粱一梦。
井宴说不准对这片土地有着怎样的感情,但至少就现在的她来讲,她更希望自己可以生活在西陆,
那里好像才是她的家。
/
十二月十二,特别的日子。
纽约下了一场雪,虽然不是初雪却也是入冬至今最大的一场雪。
马嘉祺在中央公园附近租了间房供他们俩生活,虽然一直没提房租多少,但井宴清楚一定不便宜,毕竟地处曼哈顿中心。
她曾问过马嘉祺为什么要租这么贵的房子,马嘉祺只说这周围很多娱乐场所,这样她想要去哪儿玩会比较方便。
他似乎是不缺钱的,这点从日常一些不拘小节的开销上就能看得出来,可井宴还是固执的找了份工做,结日薪的那种,并且每天都会上交给马嘉祺一部分,美其名曰住宿费。
马嘉祺没有拒绝,毕竟他太了解井宴,若是不接受那她绝对会干出半夜趁自己熟睡时立马打包行李离开这种事儿来。
好在井宴打工的地方只是第五大道上的一家香坊,工作内容不难不累,而且她还挺喜欢和满意的,如此,马嘉祺也就由着她去了。
傍晚七点左右,井宴准时到家,她提着个大袋子,里面装有她刚刚亲手做好的蛋糕以及她想要送给马嘉祺的礼物,可是马嘉祺还没有回来。
于是她环顾一圈四周,准备先收拾收拾屋里。
没过多久,玄关处便传来钥匙捅进锁孔里的声音,彼时井宴刚将些脏衣服扔进洗衣机,
井宴“你回来啦!”
她调整着水量和程序,回头看了一眼。
马嘉祺:“嗯,”
马嘉祺:“今天外面的雪好大,你走回来有没有冻到?”
马嘉祺:“明日休息,我们去再买几件厚点的衣服吧。”
井宴“不用啦,也没有很冷。”
以她自己那点少得可怜的工资自然是买不起昂贵的冬日大衣,马嘉祺做这个提议很明显就是准备他来付账,所以井宴拒绝就是不想再欠他更多。
马嘉祺:“井宴...”
马嘉祺:“我知道你...觉得不好意思。”
马嘉祺:“但只一件薄棉服想要度过纽约的冬天,”
马嘉祺:“很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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