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陆匿还是以身体不好晕倒为由将柳冬雁送了回去,至于采花蜂,陆匿使用白泽笔画出了一个铁牢笼将他放在镇外,又施了阵法不至于被他人发现。
白泽笔能够画出铁牢笼,还是白子骞提出来的。
陆匿你是怎么知道白泽笔还能画出实物
白子骞:以虚化实,变化万物,我猜的,神话故事不就是这么说的么
陆匿把玩手中的白泽笔,通体如白玉,光洁如新,毛毫不知是什么毛发,摸上去不像是狼毫,没想到还有这种用法,就是有些耗灵力。
读书人就是不一样,懂得多。
待柳冬雁醒来之后,她正想找陆匿和白子骞要个说法,却听闻白子骞上山被狼咬中了臂膀和腿脚,莫说是射箭,提笔都难,她大骇,与柳母一起赶到白家就看大夫走了出来,一问才知往后的日子难了,连行走都艰难。
柳冬雁看见一盆盆血水送出来,腿都软了,脸色煞白,柳母总说退婚也是想吓唬吓唬白子骞,要是他不退婚她还能常去白家捞点好处,柳冬雁若主动退婚嫁给李员外,被指指点点的反倒是她们。
她害怕血腥没有踏进去,回了柳家就闹着要退婚,婚退了,没两天就上了轿子嫁给了镇上的李员外,而在这两天,陆匿已经带上采花蜂与白子骞踏上去贺州太学之路。
白子骞:白某多谢陆姑娘献策,让柳冬雁知难而退,
陆匿她要是进来,我都准备哭给她看,让戏演得更真一点
陆匿骑着马,调皮地笑了笑,说道。
陆匿奈何,她没给我这个机会
白子骞:若是我真的伤得如此重,陆姑娘也会送我去贺州治疗吗?
为了演得更像一点,陆匿以要带白子骞去贺州治疗为由与他同行,两人骑着马,马拉着罩着黑布的铁牢笼悠悠闲闲行在路上。
陆匿当然会了,倘若你真的半身不遂,我照顾你
轻柔又灵动的声音落下,白子骞心中宛若灌满了蜜糖,甜丝丝的,他捏紧了缰绳,她笑得干净鲜明,像一幅水墨画,他低声说道。
白子骞:陆姑娘莫要开玩笑
陆匿不是玩笑,是真的,不过我先得还债
她望了眼白子骞,他换上了月白衣裳,看上去清贵优雅,那双漆黑的眼眸蕴着温淡的光,只要对上,就能让人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失速,所以她总觉得他不应该只是猎户或者书生。
有些人身上的气度,乃为天生。
白子骞:还债,陆姑娘还欠债了?
陆匿是啊,说起来杏花微雨........
她懊恼地将自己负债十万两的事情告诉了白子骞,白子骞这才明白为何别人问她亲事时,她张口就要十万两,原来那十万两是她的婚姻自由。
陆匿十万两,我都觉得自己都不值十万两
白子骞:不,我觉得陆姑娘无价,乃是天上人,无论是金银还是灵宝都不及你
晃眼的阳光下,少年骑着白马地站在风中,抬首,对她展颜浅笑,如同于数九寒天蓦然看到千树万树的桃花盛开,又仿若在山穷水尽处忽见杂花生树,落英缤纷从。
她的心瞬间化为一池春水,丝丝缕缕,层层叠叠,悄然绽开,伸向不可知的遥远,她捂住心口,为何生情的感觉,也会如此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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