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钱实在是难赚,陆匿接了几个悬赏令,往日高赏钱,如今却是杯水车薪,钱真难挣。
四月已经过去,迎来了五月。
五月中,夏意渐浓,树荫里断断续续响起了蝉声,金灿灿的阳光泼泼洒洒在街道、房顶上,陆匿提着食盒往太学走,她要去太学找白子骞给他改善改善伙食。
白子骞的日常很简单,上学、读书、写字,偶尔会出门找陆匿聊聊天,有时候也会找不到她,因为她是赏金猎人,自然是四处跑来跑去。
“虽然你那娘子貌美温柔贤惠,可这跑江湖太不安稳,白兄你可不能惯着她,女人啊还是得在家得相夫教子。”
白子骞:她想要做什么是她的自由,我没有权力管束
白子骞:我娘子说,人活世上,最重要的是开心
他淡漠开口,让那个嚼舌根的书生闭上了嘴,相处虽不久,但白子骞一向冷淡,看他那冷峻靡丽的面容总让人怀疑他是否真的有情感,当然,除了陆匿来找他的时候,他总是会温柔很多。
看了一眼窗外,今日没有课,陆匿应该会来找他。
而走在街上的陆匿,亲眼看到好几个少年书生拎着一桶狗血往一户人家门口泼,正巧门还打开来了,一名女子的号声随之而来。
洛今安:哪个小畜生在我家门口泼狗血?!给我速速现身
陆匿抬头,上面写着谢府,泼狗血的书生早就跑得没影,躲在巷子里看情况。
这时,谢知非趿着鞋子出来,只见门口泼了一摊血,他若有所悟,蹲下来伸指头碰了一点,从容地放进嘴里,淡淡说道。
谢知非:咸的呢
洛今安拉他起来,对着巷子喊道。
洛今安:谁质疑我家知非是妖怪的给我站出来,偷偷摸摸干这种事小心我.......
谢知非拉住她,小声道。
谢知非:孩子的恶作剧罢了,你看,还吓着了一个过路的姑娘
洛今安:那也不行!谁欺负你便是欺负我,我管他是不是孩子
谢知非:抱歉姑娘,今安不是冲着你
洛今安:姑娘实在不好意思,你可是看到那几个小畜生了?
陆匿指了指巷子里,洛今安正要找始作俑者揍几顿,被谢知非拦了下来,两人拉扯着进屋,说是得清理一下门口。
一滩血,不清理可不行。
巷子里躲着那几个书生,最大的少年,最小的也就十岁大,领头那胖胖的书生此时神情有些凝重。
“他居然没有现形!你从哪里搞来的狗血啊?”
“关我狗血什么事!他就是不现形啊!也许是更厉
害的妖怪!”
“胡说,我祖母讲只要是妖怪都怕狗血的!”
他们争执不下,胖书生阴森森地开了口:“你们说的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家里突然多出来的女人,那个女人一定有问题。”
话音刚落,发觉身后站了个人,他猛然回头,只瞧见一个身穿道袍,乌发披肩,芙蓉如面的女子微眯眼看着自己。
他觉得略瘆人,下意识往后跳一步。
那女子唇角却浮了一抹淡笑,取了一个小锦盒给他,他不敢接,想半天,磕磕巴巴道:“这,这难道能让……谢妖怪现形不成。”
道袍女子点头说道。
姝与:嗯,掺进去
说完将那锦盒放在地上,一句多余的话也未留,便转身消失在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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