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什么滋味的,陆匿很少喝酒,也不觉得酒有多好喝,喝醉的次数屈指可数,房间的熏香袅袅,她有些不放心,就出去看了一下长明,他似乎身子架着一片落叶在大海中飘荡着,晃晃荡荡,路也走不稳。
旁边还有个嘲笑他的伊利,陆匿扶着长明去房间,一路上他还嘟嘟囔囔的,脸上酡红挂着傻笑。
长明:陆陆,你看我酒量是不是比伊利好,他肯定喝趴下了,小趴菜!
陆匿你叫我什么?是是是,你的酒量最好,快睡觉
她将长明扔在床上,扶了扶腰,疑惑他方才的称呼。
长明:陆陆,陆陆,陆陆,好听吧,我觉得这样叫比神君好听
云展喜欢叫匿儿,可他没有机会当面唤她,只有在最后死的时候唤了那么一句,长明寻思他得换一个,亲密又好听,还不会觉得太亲密让人不适。
陆匿是挺好听的,好好休息,我得走了
她心里已经将长明当做朋友,除去神君的敬称听着也顺耳,现在已经将人送到了房间,功成身退。
长明:嗯?陆陆,你听我跟你讲故事,睡前故事.......
他呢喃着陆陆,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沉沉睡去。
出了长明的房间,陆匿欲回去自己的房间,却听前方稍远的房中有动静,然后就碰见都吉月慌不择路的出来,往相反方向跑。
那间房间是澹台烬的房间。
她心生疑惑,行至门口,往里面看了一眼,只见澹台烬捂着胸口,衣裳有些凌乱半躺在床上,不会是被都吉月非礼了吧,她轻步走进房间。
他听到脚步声,低吼一声,说道。
澹台烬:走开
陆匿澹台烬,你怎么了?
抬眸间,望见了陆匿明月清风般的身影,方才带着怒吼的声音瞬间变得脆弱,他惊了一下,回过神来。
仰起脸时,没注意她俯身的动作,湿润柔软的唇一下子掠过她的眉心,落在她的鼻尖。
陆匿微微往后退了些许,看着澹台烬。
澹台烬:阿匿,是你,我还以为是都吉月
此刻灭魂钉宛若凌迟着他,他痛苦的捂着胸口却没有摸到熟悉的触感,脸色煞白,说道。
澹台烬:等等,珠子,她把珠子拿走了!
陆匿什么珠,留影珠?
澹台烬:不是,是神珠,你给我的,那个神明的祝福
陆匿恍然大悟,手掐法诀为澹台烬减轻痛苦。
陆匿方才发生了什么,她怎么拿走的珠子
就在陆匿去看长明的空隙,都吉月不起自来的来到了澹台烬的房间,她欲施以魅药,反被澹台烬识破。
都吉月:公子好身手,不过为何啊,只是一晚露水情缘,何乐而不为
澹台烬甚至没有用正眼看她,眼中什么情绪也没有,眸色漆黑深沉,薄唇微启,说道。
澹台烬:我有妻子,都吉月,你莫要乱来
都吉月:你口中的妻子是与你们同行的姑娘?我观她对你并无情意
都吉月:方才啊,她还去照顾那位有钱公子了呢
澹台烬:她是我娘子,从来都是,一直都是,这与你无关
他冷冷的说着,陆匿去照顾长明不过是看长明醉酒而已,他心中就算吃醋,也不会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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