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晓星尘和木阳,也就是失忆的薛洋经常一起夜猎,为民除害。
在义城一带,众人都知晓,白衣道长黑衣少年是本地的活菩萨,只要有邪祟妖鬼侵扰,去找这两个人准能太平。
再后来,又听说,那白衣道长叫晓星尘,那黑衣少年叫木阳,众人笑称赞这一个是晚上的星星,一个是白天的太阳,不管白天黑夜,都有活菩萨保佑了。
于是,这清风明月晓星尘,降(xiang)灾降(jiang)福木阳君的称号名声远扬。
对此薛洋很是满意。
如今越来越多的人提到晓星尘,就会说他木阳。
对于成功上位,顶替了晓星尘曾经的一起夜猎的至交好友姓宋的,薛洋很是高兴。
每次夜猎,两人都配合默契,每次夜猎结束,薛洋都要问晓星尘一句,“晓星尘,我和你曾经那好友,就那姓宋的比如何?是不是咱两配合更默契一些,我是不是比那姓宋的有用多了?”
每当这个时候,晓星尘总是无奈的笑,然后顺着他的话说,“是是是,阿阳最厉害,阿阳与我夜猎是最好的搭档。”
晓星尘也不知道木阳为什么对宋岚那么不喜,甚至还大肆宣传“清风明月晓星尘,降(xiang)灾降(jiang)福木阳君”这名号。
生生挤掉了原来他和宋兄搭档的名号清风明月晓星尘,傲雪凌霜宋子琛。
薛洋每次听晓星尘笑着说他是最好的搭档,都会笑得格外开心,两颗小虎牙露出来,颇像个聪明伶俐的小师弟。
不过,这聪明伶俐的小师弟也有失足的时候。
前些日子薛洋和晓星尘合力追击祸害百姓许久的妖兽離的时候,那妖兽竟然是个有智商的,竟然用声东击西之计策差点洞穿薛洋的身体。
薛洋血淋淋的躺在晓星尘怀里,晓星尘都吓坏了,“阿阳,你怎么那么傻,为什么要替我挡那一下。”
薛洋咳嗽几声,鲜血从嘴里流出来,有气无力的说,“还好我挡了,不然伤的就是你了,还怪疼的。”
晓星尘的一滴血泪透过眼睛上的绷带,从脸颊滑落,砸在薛洋额头上。
薛洋一愣随后有些慌张道,“别,我乱说的,不疼,晓星尘,真的不疼,我保证明天我就能活蹦乱跳的……”
晓星尘道:“别再说话了,你还有多少血可吐?”
晓星尘不在笑了,而是很严肃的口气,这让薛洋意识到晓星尘真的生气了。
而且还是因为他受伤了,心疼他才生气的。
这个认知让薛洋勾了勾唇角,仿佛身上没那么疼了。
最后是晓星尘把薛洋背回去的,又给他吃了两颗疗伤丹药,还去镇上给他开了好几副药,天天亲自给薛洋煎药,阿箐自告奋勇照顾薛洋,晓星尘都不放心,硬是亲自照顾了薛洋五日。
直到五天后,薛洋才好了一点儿,不过还是不能下床,享受着晓星尘的独家照顾,薛洋觉得自己这伤太值得了。
而且,晓星尘心好细,竟然知道了他喜欢吃糖,每天都给他两颗糖解药苦。
这可把薛洋开心死了,他也不算是喜欢吃糖吧!但他就是渴望得到这东西,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渴望糖,失忆了很多事情不记得,他也想不明白。
又过了十多天,薛洋才算好利索,但是晓星尘还是把他当伤患。
今晚晓星尘一人出门夜猎,病患薛洋被抛下了。
阿箐便也安然躺在棺材里不动,然而一直睁眼睡不着。
她总觉得木太阳和道长哥哥之间的氛围有点奇奇怪怪的,但是呢,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总之就是奇怪。
天光微亮之时,晓星尘悄无声息的进了门。
他路过棺材时,将手伸了进来。
阿箐闭眼装睡,等晓星尘又出了义庄,她才睁眼,只见稻草枕旁,放着一颗小小的糖果。
她探出个头,向宿房里望去。
病患木太阳也没睡,坐在桌边傻笑。
笑个啥子哦!
不就一颗糖嘛,道长哥哥也给我了。
呃……
等等,为什么木太阳有两颗糖,而我只有一颗!!!
道长哥哥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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