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在十五岁这年,在温氏文试之中一举夺魁,真真正正的成为了温若寒的座上宾。
温情也算得上岐山温氏的一位名人了。
她虽然非温氏家主温若寒之亲女,只是温若寒的表侄女,虽然是表了又表的远房表亲,但温若寒与温南表兄关系还算不错,再加上温情文试出众,精攻医道,是个人才,因此颇得温若寒垂青。
这些年来温情常常随温若寒出席岐山温氏开办的各种盛宴,她是个美人,又医术卓绝,如今已被好多人记住了她。
这天,她刚刚结束一天的事物,却被温若寒叫去了正殿。
温情:“表舅,您找我。”
温若寒表情有些伤感,“阿情,有个坏消息我不得不告诉你。”
温情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表舅,怎么了?”
温若寒道:“你族来信,你阿爹他情况很不好,许是大限将至。”
温情猛然抬头,不可置信的摇摇头,“不会的,不会的……阿爹他医术好……”
温若寒拍拍她的肩膀,“不要多想,许只是看着严重。”
温情跪地,“宗主,温情想回家看看。”
温若寒顿了一下,终是同意了,“好,我让旭儿送你回去。”
温情摇摇头,“不用,大公子是岐山温氏长子,他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温若寒:“也罢,我差人给你收拾东西,代我向你爹娘问好,我这边事情处理好再去看望他们。”
温情:“多谢宗主。”
就算温情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见父亲最后一面。
就在温情到家的头一天,温南去世了。
温情抹着眼泪,问阿娘:“娘,阿爹不是医师么?怎么连自己都医不好?”
母亲苍白的笑道:“阿情,这便是,医者难自医啊。”
这句话和母亲的叹息一道,印入了温情的心,记了好多好多年。
不过一年,母亲也因忧思过度,随父亲去了。
父亲母亲都走了,温情以不过十七岁的年纪担起这个温氏旁支。
温若寒倒是待他们这一旁支极好,时常探望,关照有加。
温情知道,向来心狠手辣的温宗主不过是念及与父亲的旧情罢了,若是哪日感情淡了,便会置之不理。
所以,温情也不常麻烦他,万事自己解决。
这样过来两年,温宁也已经十四岁了,温情对温宁向来严厉,但也知道弟弟终究要长大的,他总得学会独立。
恰逢姑苏蓝氏听学,温情狠狠心,把温宁送去了云深不知处求学。
温情看着温家风评渐差,看着温家人被骂,看着温若寒造下的杀孽,只是默默地帮助百姓,救死扶伤。
偶尔她也在温若寒面前提两句:“宗主,便放过他们吧。”
每当她看见那些惨死的人,她都会难受,但,她想:温家作的恶,与我温情无关,我只救人不杀人。
在所有人都痛恨温家人的时候,从没听说过温情手下出过什么人命或惨案,只有各地都盼着她去接手的。
因此,温情是温家人中难得行事作风正常的人,她时不时的在温若寒面前说几句好话,在世人里,温情口碑一向不错。
温情习医,她的门生自然随她,一生只救人不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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