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王源：“那个人呢？”

江黎“电梯里。”

江黎“这是他的枪。”

王俊凯：“居然持枪？”

江黎“黑市的雇佣杀手，为钱卖命。”

王俊凯走到电梯门前按了按钮，里面的人也被盖上了白布，但鲜血四溅、惨不忍睹。

王源：“怎么回事？”

江黎“我杀的。”

王俊凯：“你？？”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

王俊凯蹲在地上掀开白布的一角，男人脖子上的伤口清晰可见，非常精准、一刀毙命。

江黎“这是‘凶器’，如果你需要的话。”

透明塑料袋子里是粘着血的医用刀，与伤口正好吻合。

王源：“你……”

王源：“你现在还好吗？”

江黎“我？我有什么不好的。”

江黎“你还是担心一下J吧，他现在精神状态很不好。”

江黎“他还小，经历这种事难免会留下阴影。”

江黎“如果可以的话，调查清楚前最好还是先和你住在一起。”

王源看着思虑周全、为张极安排好一切的女孩，有很多话想说、很多问题想问，但只是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王俊凯：“这些他会安排好，等调查结束了我会找那孩子问话。”

王俊凯：“你还是先为自己考虑一下吧。”

王俊凯：“情况比我想象中严重，你可能得跟我走一趟。”

江黎“好，监控硬盘我和证物放在一起了。”

王俊凯正式转为跑现场的警察也没多久，但他能感觉到还是高中生的江黎倒像个经验老道的警察。

没忍住好奇心，男人站起身摘掉手套，装作不经意地询问了一句。

王俊凯：“上次见你就觉得你这小孩子早熟。”

王俊凯：“但这些真的有点太出乎我意料了。”

王俊凯：“你家里人是干这一行的吗？”

江黎“不是，我只是喜欢看刑侦剧而已。”

王俊凯：“这样啊。”

见对方不愿意说实话，他也不再逼问。

谈话间，白敬亭也从外地赶到，蹲在地上检查工作人员的遗体伤口。

白敬亭：“真没想到，我在这里的第一个任务居然是给自己人收尸。”

医者仁心，他同样无法习惯生命的逝去。

王俊凯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两个人在大厅里忙碌，江黎站在一边拿纸擦着身上的血迹，王源就一直沉默地看着她。

王源：“你现在没什么感觉吗？”

江黎“嗯？什么感觉？”

王源：“人类该有的感觉。”

王源：“害怕、难过、恐惧，或者别的什么。”

男人看着像是没有任何情绪一样的江黎，心里意识到对方没有丁程鑫告诉他的那样简单。

江黎没有回答，气氛一时有些沉默。

张极：“姐姐……？”

张极的声音突然从楼梯间的方向传来，江黎看见他立刻起身挡住了身后盖着白布的遗体。

江黎“小极？你怎么上来了？”

张极：“我…我有点担心……”

江黎“担心？”

少年还在组织语言，王俊凯就从外面走进来拍拍江黎的肩膀，示意她该走了。

王俊凯：“走吧，我们这边的工作都结束了。”

江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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