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大脑渐渐恢复清明,脸上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不用想明希也知道自己的脸红成什么模样。
明希:…在外面,而且现在在天上,会掉下去,别乱来。
最近他总是有意无意的撩拨她,她其实也有些心痒。
谢允:你的意思是,在房间里,就可以这样对你?
明希沉默不语,磨了磨牙,也不去管谢允伸进她衣内不抽出来的手,掰过他牢牢环在她小腹上的手,一口咬了上去。
他立即撤了手,若不是另一只手还在明希口中,谢允怕是就差打个滚滚开了,而他挣扎的动作太大反而导致避尘不稳,在天空中蛇行前进,明希当即松了口,再度施法稳定避尘。
而谢允也不再作怪,捧着自己渗着血丝的手,嘶嘶呼气,怪叫。
谢允:怎么还咬人呢。都流血了。
待避尘稳定下来之后,谢允似乎忘记了刚才的教训,又贴了回来,委委屈屈的捧着他的手再度环过了明希的腰,让她看看她干的好事。
她的手摸上了那道牙印,神色微动,很没良心的想着,这个牙印其实也蛮好的,一看就是有主之人了。
指尖在药膏上转了一圈,终究止住了自己的想法,还是罢了。
明希:要不,另一只手也咬一口?对称。
谢允:诶,明希,我跟你说啊,打人是不对的,这咬人就更加不对了。而且,只有动物才动不动就喜欢咬人。
明希勾着唇,不理会他的叫嚣,清风阵阵吹来,将两人的发丝吹得飞扬起来,明希自觉的将身子放软斜靠在他的怀里,静谧安详。
谢允本也没有较真的意思,只是逮着机会顺杆往上爬,可难得的二人时光,唇角微勾,给明希调整着舒服的姿势,与其交颈而坐。
一惯吵闹的两人,难得的享受着这片刻静谧的时光,微眯着眼,由着晨间的暖阳映在两人的身上,带来丝丝暖意又被微风吹散。
他们在城外无人处落了下来,骑着马抵达樵云居的时候,门外并无人,明希微微一笑手一抖一只金色的传讯碟由指间飞出,煽动着小翅膀往门内飞去,不多时,便来了几名羽衣班的人,将他们引了进去。
霓裳夫人早年曾经也是探子,专门打听各种消息,而现在算是彻底不干了,生活反而过得越发雅致起来。
见明希走近,霓裳夫人虽然早有所准备,可在看到她与当年一般无二的容颜,瞳孔骤然一缩,仪态万千的优雅风情显些不保,忍了又忍终是忍住了变化,展开笑颜轻飘飘的走了过来,欣喜万分的抓起了明希的手,嗔怪。
霓裳夫人:希儿啊,这么多年了,你终于出现了,我还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故人了。
明希眼中亦是故友重逢的喜悦,示意吴楚楚和谢允将周翡放到边上的榻上,自己则是依着她拉扯的力道来到了她刚才坐的案桌前,接过她递上来亲手所泡的茶,抿了一口。
明希:手艺精进了许多。
霓裳夫人嗔笑,瞪了明希这个不懂装懂的人两眼,抽走她手中的白玉杯子又重新给她斟上了水,这才悠悠然。
霓裳夫人:谁不知道你明姑娘只爱饮水,不爱喝茶的性子?多年不见,竟然还会品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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