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太阳草、赤火草。好,待我将张小公子送去太湖后,便即刻起身去寻药,多谢婆婆大恩,晚辈无以回报,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晚辈的地方尽管提。
明希:我和你一起去。
明希自动将周絮后面的话忽略掉,重新回到木桩处,将琴用布包好,搁至一旁。
周子舒:婆婆愿意替晚辈疗伤,在下感激不尽,又怎么好劳烦婆婆拔山涉水,为在下采药
周子舒跟了过来,他的身后是亦步亦趋的温客行与张成岭。
明希:你知道这两种药长什么样?何种药性怎么保存为佳?
周子舒:这……
温客行:啊絮若是不希望婆婆过于劳累,不如就由我陪啊絮一同前去采药。婆婆放心,在下定然将药完全无损的带回来。
眼见周子舒犯了难,温客行见状立刻开口替他解围,脸上虽然挂着淡淡的笑容,但眼中的神情却十分坚决,似乎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明希眨巴眨巴眼,打量了两眼当即点头。
明希:如此亦可。
那她就腾出时间,去南疆找找那只雪狐。
周子舒:诶?你们…..我还没同意呢!
明希:你也没同意他和我们一起上路,但他已经跟了我们一路了。
同不同意,并没有区别。
这样的灵魂拷问,逗得张成岭想笑又极力憋住,引起胸腔阵阵颤动,引得他心口剧痛,只感觉内腑都在震荡。
张成岭:婆婆、周叔,我还是觉得好难受啊。
周子舒:成岭,你多大了?
张成岭:十四岁。
周子舒:武林世家子弟,五至七岁开蒙,就算你七岁开始练的功,也练了七年。怎么练成这样?
张成岭本就难受的很,又被周子舒一翻严厉质问,心中翻涌着浓浓的委屈和懊悔,眼眶中竟然泛起了一层水光。
周子舒:不许哭。
明希:好了好了,小朋友谁不贪玩?我小时候啊娘叫我用功,我也是整天偷奸耍滑的。
周子舒:我为什么不贪玩?
明希:成岭啊,嫌货才是买货人,你周叔骂你之前不用功就是想点拔你的意思。
温客行:傻小子,还不聪明点儿磕头拜师。
张成岭闻言,立马跪到了周絮面前,叩拜三下。
张成岭:周叔、师傅,请你收我为徒,我以后一定好好努力,绝对不会辜负师傅救我教我的恩德。
周子舒:起来。你是镜湖派遗孤,肩负着门派传承的重伤,怎能由我教你!
明希:你这话就不对了,如今镜湖派已经没有人了,而他并未修习任何功法,心法怕是也不成记下,你让他跟谁去学?
闻言,张成岭更是悔不当初,若他当时肯好好用功,现在也不至于让镜湖派的绝学断绝传承。
张成岭:我还没入门,我家大哥武功高强、二哥读书厉害,我还以为我这辈子只负责留在爹娘身边尽孝,所以从未好好习武。镜湖派的武功,我没学会什么。
上面有两个优秀的兄长珠玉在前,若是镜湖剑派没有遭此横祸,他的想法或许是对的。
温客行: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世间事,多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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