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嘴封唇,是夫妻床底之间常用的把式。
魏嬿婉惊讶的看着弘昼,这位风光霁月、不被世俗所拘束的王爷,竟然如此…如此不顾宫中的规矩。
“白哥哥…”
弘昼把头埋在女人的脖颈出,斯磨了一会儿,又在女人的耳根旁喘着粗气。
少女的幽幽体香不断被他吸入鼻中。
乍一听女子这娇柔的喊叫声,弘昼只觉得兴奋。
“乖。”
魏嬿婉推了推弘昼的胸膛,发现推不开后所幸妥协了,她半软在弘昼怀中,娇娇的喊着“白哥哥。”
“乖~又忘记了?要喊我昼哥哥。”
女子听话的学着男人的话,又喊了一声“昼哥哥。”
“这才乖。”
两人正准备深一步的交流,不料却被一阵声音打乱了进度。
“主儿,我回来了。”
只见春蝉拿了一件干净衣服回来了,魏嬿婉如今湿漉漉的样子,不适合回宫,索性就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换下身上湿掉的衣服。
“主儿,要不要奴婢帮您?”春蝉总觉得和亲王不怀好意,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对劲儿。
“主儿,和亲王走了?”
“嗯,刚才你离开后,和亲王也离开了。”
魏嬿婉毫不脸红的睁着眼睛说瞎话,她偷偷瞪了眼趴在远方空地里的弘昼,却不料被男子抓了个正着,随即魏嬿婉义正言辞的说道“不用,我自己换就好,春蝉你先回宫,我一会儿再回去。”
“主儿,你不用奴婢吗?”
这个木头脑袋,平时也挺聪明的人,怎么到了晚上就如此蠢笨,魏嬿婉拽了拽湿漉漉的袖子,不动声色的拒绝了春蝉。“不用,我自己换就好了,春蝉你先回去帮我熬个姜汤。”
魏嬿婉都这么说了,春蝉想了想,觉得她的主儿说的很对,落水了得喝姜汤才行,不然感染了风寒,又得喝那些个苦汁子。
主儿可是最烦喝那些个苦汁子的。
等到春蝉离开,弘昼才从一旁的草堆中出来。
看到弘昼头上还插着一根狗尾巴草,魏嬿婉不厚道的笑了。
“堂堂和亲王,头上插着跟狗尾巴草,还挺人模人样的。”
弘昼勾了勾唇角,示意魏嬿婉继续笑。
现在笑的有多欢,一会儿就哭的有多惨。
“笑够了吗?现在应该到我了。”
……
危险来临,看着弘昼笑的如此阴森可怕,魏嬿婉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果然做人不能太狂,这下子报应来了吧。
“我身上还是湿的,不能…”
未等她说完,就被弘昼拦腰抱起。“湿的又怎么样?爷一样让你欢快。”
这等虎狼之词,眼前这男人竟然毫不避讳。
哼,还让我欢快?一会儿别把自己累趴下了就好。
魏嬿婉就这么由着弘昼抱着自己,她手上拿着将要换的干衣服。
幸亏是七月的夜晚,尚在三伏天,并不冷。
弘昼找了处御花园最偏僻的地方,那地方少有人,就在假山中。
这是他小时候在御花园玩偶然发现的,弘昼经常在假山山洞中学着四书五经。
弘昼不能在明面上别的过弘历,弘历那人,若是他觉得你比他强,一定会在小本本上记下来的。
故而少年时期,弘昼在上书房一直像个小霸王一样,来衬托弘历的好学聪慧。
“婉婉,让我来拥有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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