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佩被魏嬿婉说的摸不到头脑,她怔在那里,眼神时不时的打量着自己的手中。
自己并没有带针啊,况且我也不会用针扎主儿啊,为啥主儿会那么害怕呢?
“主儿可冤枉奴婢了…”
看到一旁春蝉的嘲笑,容佩低头嘟哝了一句,这把魏嬿婉也给整笑了。
“好容佩,是本宫错了,不应该冤枉我家容佩的。不过呢,万一哪天我家容佩被人欺负了,尽管拿针往那人身上扎,出了事本宫给你兜着。”
魏嬿婉滟潋着眸中的笑意,自己的大宫女自己护着,不过她其实很想看容佩用针扎人的样子。
唉,可惜自己这辈子是体会不到了,谁让自己是容佩的主儿呢。
可惜,好可惜。
就是不知道谁这般幸运。
“主儿说的没错,容佩以后可以随身携着绣花针,谁欺负主儿,就扎谁。”
春蝉是个看热闹不嫌大的,见魏嬿婉打趣着容佩,她也笑着打趣了几句。
容佩瞥了春蝉一眼,决心练习一下怎么用绣花针,说不定真有机会保护主儿。
第一个受害者就定为春蝉吧,谁让她打趣自己呢。
听着永寿宫传出来的盈盈笑意,弘历站在殿外,摆了摆手不让宫人通报,自己径直的走了上去。
“婉婉在跟春蝉、容佩她们说什么呢?这般开心?”
见来人是弘历,魏嬿婉眼底埋藏着厌恶,一瞬间,眸中有氤氲着温情。
“是皇上来了,妾都好久没见皇上了~”
听着魏嬿婉的甜言蜜语,弘历心情愉悦,对小女人的话,很受用。
“是朕的错,朕这几日忙于朝政,都忘记了爱妃跟瑚儿。”
春蝉一直抱着永瑚,看到魏嬿婉对她打了个手势后,抱着永瑚来到了弘历身边。
弘历看了眼永瑚,发现儿子还在睡觉后,就摆了摆手。“瑚儿睡了,朕不忍心打扰他的清净。”
“刚刚爱妃在说什么,说出来也给朕乐呵乐呵。”
他显然存了考据的心思,想要知道为何魏嬿婉她们会笑。
“妾…妾刚才跟容佩说了,以后让她多练练怎么用绣花针,然后春蝉说容佩练成后,谁欺负妾…就让容佩扎她。”
魏嬿婉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其实这件事还是说出来为好,最好弘历还默许这件事才好呢。
万一真的扎了人,皇帝之情跟不知情这很重要。
弘历果然对这事很感兴趣,他点点头:“既然容佩这般护主,朕就给她这个特权,后宫之中,若有不长眼的东西欺负婉婉,尽管让容佩扎,朕护着永寿宫。”
随后他打量了一眼抱着永瑚的春蝉。
“春蝉也是个好的,就让她也跟着容佩一起学,省的以后有人看轻婉婉。”
弘历坐在床榻上,看着穿戴整齐的女人,竟有些燥热。
“春蝉、容佩,永瑚应该饿了,去找奶娘给他喂奶。”
把闲杂人都支出去,这样才有机会干正经事。
“皇上~这还是白天呢。”
弘历将魏嬿婉抱到腿上,挑眉道:“朕知道是白天,可是有人在引诱朕。”
“美人儿如此有心,朕又怎么可以拒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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