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胖子就发现了壁画的异样,他敲击着色彩鲜艳的笔画,声音是空空的,这说明这壁画后面还有空间。
谢霾好奇的想走过去看看,咔哒一声……她转头,嗯?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诶!”
“胖子!”
两个男人的惊呼声在这个空间,显得极为刺耳。谢霾看过去,只见胖子和吴邪被粗粗的麻绳捆做了一团。
刚刚是她踩中了什么机关吗?
可之前检查过了,并没有啊。
“诶呦,霾妹子,快过来!你傻愣着干嘛呢!”胖子挣扎着。
谢霾没有急着过去,而是皱着眉头。这绳子是怎么做到将两人绑起来,还自己打了个结?
绑着两人松散的绳子从上面垂下,谢霾顺着看过去,在角落发现了一个木架子,绳子结结实实的接在上面,垂落着盘成一团 ,看起来很长。
现在也想不了那么多了,谢霾赶忙冲了过去。突然地面震动。吴邪和胖子脚下潮湿的地板瞬间收缩,两人踏空向下坠去。
“小三爷,胖子!”谢霾扑过去。
只看到两人被吊在空中,最底下是寒光凛冽的刀尖。她又看向角落的木架子。这也是个机关,绳子紧绷,应该是被木架子拉住了。
“谢霾,你去看看……我们没没事!”吴邪喊道,他和胖子绑在一起。没有着力点,吴邪的脸都是汗水,他咬紧牙关,绝对不能就在这里死了……
谢霾应声,奔向了木架子。就在此时,机关似乎又在运作了,绳子一松。吓得谢霾几乎是扑过去,两只手抓着绳子。
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她怎么可能抓得住,可自己又不愿意松手。绳子慢慢滑下,棕色的绳身染上了刺目的血红,滴答滴答……
这机关是不是有运行轨迹的,吴邪他们只是又下去了一寸就不动了。可谢霾却不敢松手,她一脚踩在木架子上,心里慌的不行。
对面又是个面色苍白的纸人盯着她,谢霾双腿打颤,手是钻心的疼。
“你右手边的青苔下面有个按钮,摁下去他们就会被这机关拉上来。”一声温柔的声线。
谢霾不假思索的摸过去,忍着疼痛摁了下去。不一会儿就传来齿轮转动的声音,绳子在收缩。正如刚刚那个声音所说的一样,会把吴邪和胖子拉上来。
“谢谢啊……”谢霾有些眩晕,身体虚软,她实在是害怕的不行了,等等……刚刚是谁在说话?
啪的一声,坚硬的石头敲上了谢霾的后脑勺。她的身体一软,靠着木架子缓缓滑下,失去意识之前,她努力睁眼去看,可只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有个看不清脸的女人拉着谢霾的双手,将她一步一步的拖走了。潮湿的岩石地板,留不下任何痕迹。
机关继续运作着,不一会儿吴邪和胖子就被拉了上来,那脚下的石板也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胖子被绳子勒的直翻白眼,他有气无力的喊道:“那什么……快来解绳子,胖爷我要窒息而死了!”
吴邪忍不住咳嗽,缓过来才开口说话,他眯着眼睛开始观察周围。黑漆漆的一片,前面几步路的距离,掉着一个亮着的手电筒。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回应。
“等一下,胖子,好像有问题。”吴邪说道,他试着移动自己的手,手腕是可以灵活转动的。
这也够了,黑金匕首当时在混乱的时候掉在了不远处。
胖子是真的动都动不了,“天真,你说咱俩不会交代在这里吧,我还没娶上媳妇呜呜呜。”
“不会的,胖子我们一起移动,往前走五步,在慢慢蹲下。我试一下能不能把匕首捡起来。”吴邪冷静道,他的眼神锐利,他必须活下来。
终于,在两人一阵摩擦扭动之下,绳子断了。恢复自由的吴邪,捡起手电筒,照了一圈周围。
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机关木架子,当时以为是什么不起眼的东西就没注意,谁承想是个机关。
吴邪蹲下,捡起一段绳子。灯光照亮了绳索,上面两道刺目的血迹显露无遗。
“这妹子可比她哥好多了,等出去,胖爷我一定要请她吃饭!”胖子说道,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胖子你看… ”吴邪指着绳子,还有一些木架子上的痕迹,紧缩着眉头。
胖子凑过去一看,然后抬起头手电筒扫了一圈,“她人呢?”
吴邪站了起来,空气潮湿通风不好,他猛然咳嗽了几声。因胖子在旁边,这咳嗽就压抑了几分,“这里有其他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谢霾应该是刚刚被人打晕带走了。应该还没走远,我们快出去。”
“就算是大男人,带着毫无意识的女人,也跑不了多远。”
胖子将手电筒往胸前一放 ,随手从旁边拎起个棍子。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同时冲了出去。
吴邪虽然长的很好看,像是个清洗脱俗的小郎君。可那狠劲是存在骨子里的,决不能小看。
果然两人冲出去,没跑多久。就看到有个女人拖着谢霾,衣角消失在拐角。
那个神秘的女人也不是傻的,她吃力的抱起谢霾,加快了步伐。她显然是很熟悉南海国地宫的地形,
三人几个周璇,吴邪他们跟丢了。
……
嘀嗒……嘀嗒……
冰冷的水落到了脸上,谢霾逐渐恢复了意识。她迷茫的睁开双眼,太黑了看不清东西。
半个身子泡在水里,头靠在岸上。动一下就疼,谢霾摸了摸额头,摸到濡湿的绷带。
“咳咳……咳。”嘴里一股铁锈味,浑身冷的发抖,没有力气。她颤抖着身体,爬上了暗。
谢霾摇摇头,眼前还是一片模糊。衣服被水浸湿,沉重的粘在身上。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正西方掉着一个亮着的手电筒,明亮的手电筒照出空气中的点点灰尘。
这里是哪里?她记得…好像自己的被打昏了。谢霾踩着虚软的步伐,捡起来手电筒。这才有功夫,看清楚自己的所在地。
她刚把手电筒照向别的地方,突兀的就对上了一张死皮脸,将谢霾吓了一大跳,是皮佣!
这是个很大的空间,看上去应该是南海国地下宫殿的主殿。沉重的石门,还有红色的石柱,墙壁上是妖异的壁画。
正中间是一所大船,古朴老旧,带着那个时代的辉煌。大船周围有序的皮佣,就像是护卫一般。
底下就是一片些许混浊的水池,她刚刚就是在水池里面醒过来的。
谢霾现在的样子非常的狼狈,头发一捋一捋的粘在身上,额头的伤口更别说。后脑勺还隐隐作痛,她看了一圈……
周围根本没有任何人。
不管怎么样,先离开这里。谢霾脱下沉重的外衣,随手丢在地上。里层是一件修身的咖啡色裙子,此时也是湿答答的粘在身上,展现出美好的曲线。
白皙的脸干涸着血迹,还有脏脏的灰。如果说下墓前是一个令人舒适的清秀女人,现在就是凌乱的疯婆子。
她走到大门口,奋力推着石门。然而却纹丝不动,仿佛被黏住似的。
气急败坏的谢霾单手拎起了掉落在一旁的雷公像,朝着石门砸了过去。
雷公像掉落在地上,砸到石门上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谢霾心跳的极快,她喘着气捡起了雷公像,发现一点重量都没有跟纸一样。
她很害怕,迫切的想要离开这个地方。恐惧占满了头脑,谢霾无助的朝着寂静的正殿虚弱的喊:“刘丧…丧哥……,吴邪……,胖子。”
“张张…”谢霾半天喊不出这个名字,她不知道怎么称呼张起灵好。直接叫名字不好,叫小哥似乎也没那么亲密。
谢霾:“偶偶……像?”giao,这个两字念出来怎么会有一种诡异的羞耻感。
然而没有任何回应,谢霾现在无法冷静下来。她缩在角落,抱着自己的膝盖,试图冷静。
“糖糖?”
前方照来刺眼的光,谢霾捂着眼睛爬了起来,不可置信道:“哥!”
来人正是刘丧,身着浅绿色的冲锋衣和马丁靴干净整洁。带着黑框眼镜,斯文又冷漠。
可她还没走几步,一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触手缠住了刘丧的脚腕,将他一把拉倒。
谢霾扑了过去,抓住刘丧的手,带着哭腔喊道:“哥!”
可那触手的力气太大了,谢霾拉不住松开了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刘丧被痛苦的拉走,手指在石板地上留下一道血痕。
谢霾苍白着脸,想挪动步伐,但是身体不听使唤,她摇着头,嘴里喊道:“这不可能…”
“这不可能…”
“这不可能!”
谢霾喊了出来,她睁开眼睛,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入眼的还是正殿,只不过这次她在船上。靠着夹板的柱子,她想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却发现自己的动也动不了。
整个人被绑在了柱子上。绳子松松垮垮的绑了一圈。谢霾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低头一看自己被换了一身干燥的衣服。
红色的古服,带着一股淡淡的腐臭味。
一时之间,谢霾都分不清楚,到底刚刚是梦境,还是现在这个是梦境了。
作者:感谢鲜花和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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