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后全是冷汗,惊魂未定的从梦中醒来。在梦里那种被窥视锁定的感觉很强烈,有谁紧紧地压迫着她,是一种怎么逃都逃不掉的绝望感。
“小姐你醒了,怎么出了那么多汗?”喜鹊将端来的晚饭往旁边桌子一搁,拿着帕子就给楚灵擦汗,满眼的担忧。
楚灵平静下来,她勉强笑了笑:“不用担心,只是个噩梦而已。”
对这是个噩梦,梦境就是梦境,不会成为现实的。这世上哪有永远都走不出去的地方,简直可笑。
“哦对了,今天有一封信送到了咱们府上,说是给小姐你的。”说着她将一封信交到了楚灵手中。
信上写着:你父亲曾经帮过我,我答应过他愿意帮他实现一个愿望,如今他死了,你若是有什么事便来岳阳找我——叶白衣。
喜鹊瞪大眼睛,说道:“什么人这么猖狂,用词不敬,前因后果都不说清楚,谁知道是真是假?”
“等等,你看。”她将信封里的另一个东湖西拿了出来,是一个小巧的羊脂玉佩,刻着一个楚字。
这是楚灵爹爹的东西,她自然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小姐,将军都……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要不然还是别去了吧。”喜鹊甚是忧心,总不能就因为这枚玉佩就被哄骗过去。
万一是那家歹人想出来的计策。
“你看看我们家如今都变成这样了,有谁还会盯着。先让我想想,这件事情不急。”
实现一个愿望……她忍不住笑了笑,和那位大胃王的少年郎一样吗?
这日子乏味,但是最近有趣的事情真是一个接着一个。经历过宣山惨案后,她其实也不太想出远门,就算岳阳离雍京并不远。
既然主子都下了决定,那喜鹊也不好再说什么。她之前莽莽撞撞的,说了好几件丰兰息的事情惹了楚灵不快,此时此刻便不敢再多说了。
楚灵身子不好,其实很少出远门,若不是韩玄龄和她爹爹的关系很好,她也不会跑那么远去赴宴。
现在到底要不要去岳阳,还真的好好考虑一下。她摸着手上的玉佩,心情有些复杂。
这么多年了……现在她想起爹爹仍是鼻头一酸。若是他在,自己大概也不会那么苦了。
如此平静的过了几日,她偶尔听到了丰兰息的消息。据说是因为言论不当,被禁足了一月。
她有些失神的想,这是他第一次上朝,就被禁足日后如何在朝堂立足 。可想了想,这又和她有什么关系?
也不知道丰苌是怎么想的,回来以后就来事往她府里送珍奇药材。说起来,她因为丰兰息受委屈的时候,他都会送东西。
想到这,楚灵更是不喜。自己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个随便可以打发的玩意。
爹爹和哥哥的牺牲有什么意义呢,他们都不在乎,这世态就是趋炎附势,利益为上。
楚灵心中有恨,可她做不到像凤栖梧那般强大,所以她只能压下自己的心中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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