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六一的走是那么的坚决,甚至于当时何红涛、一连长和高城都求他留下来,但是他还是走了,一瘸一拐地走了。
伍六一:“做司务长太舒服了,实在太舒服了,我真有想过在这待一辈子,可一个兵……我是说,一个瘸子,就不敢太偷懒了,要不……以后瘸的就不光是腿了。”
这是伍六一被高城打了一耳光后说的话。
何红涛家火锅在蒸腾,三个成年人看着蒸汽发呆,一个小崽子敲着自己的空碗抗议:
何红涛的儿子:“爸爸饿!”
一连长醒过神来,捡好的往小崽子碗里夹,何红涛摸着儿子的头发怔。
三连指导员何红涛:“老七打完了就抱着哭,我和老幺就知道一切玩完,如果连高城都被打败,我们也不在话下……许三宝,七连散了,一向的依靠没了,你们倒对自己更加负责……我对六一说不下话,因为他活得比我们认真,叫我汗颜。”
一连长悻悻地道:
机一连连长:“用老七的话说,给伍六一擦屁股更汗颜!”
三连指导员何红涛:“老幺,算了,你是喜欢那个人,爱之深责之切。”
机一连连长:“许三宝,你们七连的人筋道,可要较起真来也真他妈格牙。唉……我气头早过去了,你要见了六一那小子,跟他说,我这不气了,他那份心那份志我不明白呀?哪是个愿意沾人光的人?我就是搞不懂他既然不要沾这光,干嘛拖着条断腿还跟我说不离开部队?骗得我当时就剩想哭,我老幺的眼泪就那么不金贵吗?”
一连长愤愤往嘴里填着肉:
机一连连长:“听说回老家也放弃伤残待遇,不要安排,说自由了,还云游四海,切!”
许三宝喉头哽咽着。
一连长拍拍许三宝的肩膀:
机一连连长:“钢七连在每一个七连的兵身上。看到你回来,我们仿佛又看到了钢七连。”
许三宝认真地点着头,
许三宝“我知道,我们连长也是。”
一连长笑了,他说:
机一连连长:“老七才和我们不一样,他是个大孩子,现在口口声声自称钢七连副营长,钢七连下属侦察营任职,我们打算联名上告他乱了编制!”
许三宝终于笑了,一连长点了点头,接着说:
机一连连长:“看见你,我这还有点儿想伍六一了。你告诉这浑球,到了附近就来这一连里看看,你们那老连队是没了,家可还在,这团里哪个连都是你们家。”
许三宝“我一定告诉他。我一定去看他,您搞不懂的我也不明白,不过我看见他就准能明白。”
机一连连长:“你告诉这浑球,在外边别那么硌人了,到地方上要多点绵软。你代我说,我求他了,别那么硬顶生扛,让我们这儿放点心。”
许三宝“嗯。”
许三宝点头,那是替伍六一答应的。
可一连长的话还没完,他想想忽然就有了一点哀伤,他说:
机一连连长:“你告诉他,我们这些连主官聚一块挺爱给士兵排个座次,很多兵都让我们这些连长指导员大写了一个“服”字。别人第一个服的是你,第二个是他;我第一个服的可就是他,第二个才是你,许三宝。我喜欢硬朗。这个事说明,我挺想那个王八蛋的。”
许三宝使劲点点头,眼泪差点没掉下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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