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过年节的时候,德云社的票在京城供不应求,麒麟剧社连排三天大戏,场场爆满,表少爷陶阳是麒麟剧社的台柱子,一大早就去了戏社。
等吃过早饭,张云雷和郭麒麟都要去广德楼,玫瑰园里就更没什么珍珠要忙的事了。通常这时候,她都会跟去广德楼,看看后台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
后台人多热闹,也够珍珠忙得脚不沾地,其实她的具体工作不外乎是:
端茶
倒水
捏肩
捶腿
广德楼后台
张云雷和杨九郎上台,正好把张九南和高九成换下来。珍珠忙端两杯茶送到坐下休息的两个人手边,高九成温和的笑着道谢
高九成:“哎!谢谢珍珠,后台有个知冷知热的小丫头就是好啊!”
张九南则边喝茶边打手势让珍珠在他面前的椅子上坐下,珍珠刚刚不明所以地坐定,张九南就把一双腿搭到了珍珠大腿上,腾出喝茶的嘴说:
张九南:“哎呦!我这腿可酸死了,给爷们揉揉。”
想来这场说的长,珍珠听出张九南嗓子都哑了,也许确实累坏了。
她听话地低头耐心给张九南揉腿,站的久,小腿紧绷,肌肉硬的很。捏着捏着,珍珠都有点心疼他了。
阎鹤祥换衣服出来,正看见珍珠一脸愁苦的给张九南捏腿,开口调侃:
阎鹤祥:“哟~瞅瞅给我们丫头委屈的,张九南你又凶神恶煞地欺负人了?”
张九南闻言,立马伸手勾起珍珠垂着的头,一双杏目如含秋水,泫然欲泣;一张细白小脸,面带愁绪,楚楚可怜。珍珠挣了一下,别开脸去擦眼泪,这一擦,却把眼圈弄红了,更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张九南慌了神,立马收回腿,蹲到珍珠身前,轻轻捧住她的脸哄她,
张九南:“珠珠怎么了?爷们儿也没说什么啊,是不是爷们刚才太凶了啊,以后不让你捏腿了啊……”
张九南慌忙从兜里摸出一颗糖,塞进珍珠嘴里。
男人就是这样,哄女人的那一套,和拐带小孩子差不了多少。
珍珠刚刚插不上话,现在给糖堵了嘴,说不清话,
珍珠“我……没有……”
珍珠“爷们儿腿酸,珍珠心疼。”
支离破碎的一句话。
张九南还愣着,阎鹤祥倒听懂了,宽厚的大掌在珍珠头上揉了一把,
阎鹤祥:“珍珠葬花呢?张九南也就在你这是一枝花。”
张九南也不恼,阎鹤祥这句话说的对,珍珠确实是太“多愁善感”了点儿,他一大老爷们,在台上多站了一会儿,把小丫头心疼成这样。
也难怪以前他总逗她,叫她“珠珠”仿佛“猪猪”,笑她实在乖巧得傻气。
郭麒麟过来找阎鹤祥对词,顺嘴问了一句珍珠干什么呢。
珍珠不想让他知道刚刚的闹剧,忙转移话题,
珍珠“吃糖,九南哥刚给的,南街崔家的杏仁贡糖,过年才有得卖呢。”
郭汾瑒平时里最喜欢跟珍珠玩,有个什么零嘴小食都拿来献宝似的跟珍珠分享,京城里的糖铺子,珍珠跟着郭汾瑒吃了个遍。
郭麒麟:“哟!你还真能吃出来啊?”
郭麒麟:“安迪跟我说,我还不信呢!你俩也太有意思了吧!”
郭汾瑒有个时髦的英文小名,叫安迪。听起来可爱极了,社里的人都这么叫他。
张九南:“杏仁贡糖?早知道多拿点了,大辈儿吃零嘴还挺讲究的。”
张九南语气遗憾。
珍珠“……”
珍珠沉默,
珍珠“这糖……你从金师爷那偷的?”
张九南:“嗨!”
张九南:“大过年的,这叫什么偷啊?!”
张九南:“走,趁大辈儿没回来,爷们儿领你再去拿点。”
张九南说话就要起身。
珍珠“哎!不去了,不去了,爷们儿,我最近牙疼来着。”
珍珠一边急忙往“置身事外”的高九成身后缩,一边内心腹诽
珍珠(既然不是偷……怎么还非要趁着金师爷不在去呀?!)
♡私设全员在广德楼轮班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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