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后,我想如约去洗刷餐具,
因为怕麦斯跟我客气还特地很急地去抢收他的餐盘,
结果他根本没想跟我推拉,只是身体靠后离开座位,让位给扑过去抢餐具的我,
我可真有够尴尬的……
麦斯不按常理出牌,大概是因为大企业家确实没有什么家庭生活的经验,
他嘴上说自己是作为长辈来照顾我和阿沙的监护人,但行事风格却完全是对待合作伙伴的态度,
他强调我和阿沙需要照顾,却并没有太多做“家长”的经验,
证据就是我现在手中冲洗的两个盛过红酒的高脚杯,
是的,他给我倒了红酒,
原因是搭配红酒的红肉味道会更好。
虽然是未成年人,但这是在家里,并且下午没有出行的计划,只是三分之一杯红酒,搭配午餐饮用,也不算是什么大问题——
事实上,这是弗瑞达·格林十六年以来第一次喝酒,因为巴特菲尔德夫妇一直都是非常遵守规则的模范家长。
我将高脚杯上的水渍擦干,倒扣在杯架上,
洗干净的餐具放回橱柜里,粉色的那套小心包好束之高阁,
这点工作完成得很快,做完之后我只需要用厨房海绵抹掉水池边缘的水迹就好,因为麦斯在使用完厨房之后,已经顺手把用过的厨具全部清洗干净放回原位,连灶台都一起擦得干干净净,闪闪发光。
我爱他!他真是个可爱的厨师!
阿沙午饭后会在房间里弹一会儿钢琴,然后在01:30 pm准时上床午休,
麦斯说要回房间处理一下工作上的事情,他告诉我他没有午休的习惯,如果有什么事情我都可以敲门去找他,
厨房的窗户照进明晃晃的阳光,外面就是庭院里那片开得热烈的郁金香花圃,
我拿剪刀出去修剪了一大把回来,各色都有,捡出来一小束一小束插在接了水的花瓶里,
楼上阿沙的钢琴声还在响,我便在客厅里摆好一瓶,抱着剩下的瓶子赶着上楼去,趁他还没睡,敲门进去,把他的那一瓶放在阳光下的窗台上,
然后,是我的房间,
最后,是麦斯——
我轻轻敲了敲麦斯的门,听见他在里面提了嗓音说“请进”,
便扭动门把手走进去,
他正坐在桌前看电脑里的文件,留给我一个宽厚的背影和发色驳杂的后脑勺——
他的发色很特别,好像至少能数出三个颜色:浅金色,银灰色和黑色,直发微长(巴特菲尔德夫人的头发也是直的,这也许是由米克尔森家族的基因决定的),
他没有经过打理的顺毛头发显出一种脆弱的神秘感,
我忍不住想要他转过头来以使我能够看见他额发下的面孔,
弗瑞达·格林“麦斯,我可以把这个花瓶放在你的房间吗?”
弗瑞达·格林“也许你会想要一束郁金香?”
我选了神秘的深色郁金香给他。
麦斯回过头来,看向我手中的陶制花瓶,
麦斯·米克尔森:“Thank you, my baby girl. They're beautiful.”
他向我伸出手,
麦斯·米克尔森:“Come on, give it to me.”
他的手很大,一只就足够握稳我双手捧住的花瓶,
我走近他,只两三步,这么近的一段距离,手臂伸展过去,郁金香柔韧的枝,软嫩的花,丰厚的页,都颤颤巍巍地抖动起来,
那花瓶落在他手里,他用手指侧去勾了一下那芳心大乱的花,仿佛是在蹭某人粉红的脸颊,或是逗弄某只谄媚的小猫小狗的下巴,直看得我心惊肉跳,
明明是郁金香太娇弱敏感,我跟着羞个什么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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