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激烈的战役结束,要打扫战场,救治伤员,修补攻势
战士们都很忙碌。
朱胜忠的胳膊被流弹擦伤,一个人靠坐在石柱底下略显艰难的为自己包扎。
苏白怜拿着镊子酒精棉纱布蹲到他身边,
苏白“小朱班长,怎么不叫医务兵?”
苏白“在等我吗?”
朱胜忠:“……”
苏白“开个玩笑啦……”
苏白“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有碎石和泥土之类的留在伤口里的话很可能会感染的。”
朱胜忠沉默地将受伤的左臂递过去,
苏白怜扶住朱胜忠的手臂认真的为他处理伤口。
朱胜忠闭着眼睛在石柱上仰头靠了一会儿,
缓缓睁开眼,从身后拿出一个素描本。
他翻开画册,用里面夹着的铅笔为那未完成的画描摹阴影轮廓
苏白怜看了一眼,他画的是一片精美的亭台水榭
苏白“小朱班长会画画?”
苏白“好漂亮。”
朱胜忠:“打发时间。”
那铅笔已经被用得极短,朱胜忠拿着不是很方便,可以看出他是经常用它画画的。
朱胜忠画画的时候,隐在碎发后冷厉的眼神消失不见,反而在眉宇间染上书卷气。
谁会想到?
平日里粗野暴躁的男人,在不握枪的时候,会拿起画笔,安静地描摹出一副副静美的画……
苏白怜给朱胜忠处理好伤口,撑着膝盖站起来,
苏白“大功告成!”
朱胜忠低头看了看胳膊上用白纱布打出的醒目蝴蝶结,轻轻嗤笑一声。
系统君:“朱胜忠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95%”
五班的班长在修补攻势时牺牲了,
战士去找一营一连连长上官志标汇报请示:
国民军:“日军有狙击手,火力太猛,要不等到夜里再派人去修攻势吧?”
上官志标还没回话,他身后的副官就不干了,
国民军:“让干部去挖工事?!”
国民军:“你咋想的?”
国民军:“拉逃兵去啊!”
被拉出来的“逃兵”是老葫芦,羊拐,端午,老算盘和老铁。
老算盘和端午蹲在下攻势的地洞旁边惶恐非常,
朱胜忠:“出去把攻势修好,我们随时需要一线阻击。”
朱胜忠:“出去干活低着点头。”
朱胜忠:“修完原路返回。”
朱胜忠:“任务完不成,就不要回来了。”
羊拐第一个要下去,苏白怜跑出来拦他,
苏白“你去哪?”
苏白“那么深的伤口不处理,等死吗?”
方才与日军激战时,羊拐与一个日军正面遭遇,两个人同时把长枪上的刺刀插进对方的腹部,僵持不下之时,羊拐拔出别在后腰上的匕首割了日军的喉,才将他杀死。
当时混乱,他只是那要带系在伤口上方紧急止血。
现在还没来得及找医护兵缝合伤口,就又被拉出来去修补攻势。
苏白怜见他腰腹之处隐隐深渗出血迹,就知道伤口必然还在流血不止。
朱胜忠一字一顿,
朱胜忠:“这是战场。”
苏白“他是伤员!”
两人僵持不下。
羊拐笑了,捏了下苏白怜的肩膀,
羊拐:“这点伤,还不至于。”
系统君:“羊拐好感度+30,当前好感度70%”
苏白怜觉得羊拐和朱胜忠都当她是妇人之仁,
于是严肃认真地说明自己的论据,
苏白“日军离得很近,狙击手盯得也紧。”
苏白“上个月蕴藻浜那场战役,日本人也是这样手段,狙击手百发百中,牺牲的国军士兵个个都被子弹打中眉心,带钢盔也一点用没有。”
苏白“一次下去这么多人,就是找死!”
苏白“是!军人服从命令冲锋陷阵是天职。”
苏白“但没必要做无谓的牺牲。”
朱胜忠:“那就下去两个人。速战速决。”
苏白怜不会知道,这是一向说一不二的男人,第一次耐心地听别人讲道理。
羊拐:“我算一个。”
羊拐看了眼端午,又说:
羊拐:“小娃子不去了。”
羊拐:“你们仨,挑一个出来。”
苏白“羊拐!”
羊拐轻轻一笑,跳进洞里,
羊拐:“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羊拐:“木事!”
老算盘拿出银元,对老葫芦和老铁说:
老算盘:“要不这样,咱们按国军的老规矩。”
老算盘:“抽签,你们认不认嘛?”
老铁见还有一线机会可以不用冒险,立马答应,
老铁:“抽!”
老葫芦没说话,老算盘就对老铁说,
老算盘:“那你先。”
老算盘:“抽到有字的那面就出去。”
老算盘将银元往空中一抛,反手将它拍在手背上。
老铁紧张地等着老算盘揭示答案,
苏白怜道:
苏白“别等了,老铁。”
苏白“两面都是字。”
苏白“他坑你呢。”
苏白“老算盘,可算知道你为什么把这银元当做身家性命了!”
苏白“原来是这样用的。”
老铁听了这话,抬手就给了老算盘一巴掌,
老算盘委屈瑟缩,幽怨地看苏白怜,
老算盘:“你不是说罩我吗?”
老算盘:“怎么还……”
端午看了半晌闹剧,拿起铁锹一言不发的地跳进洞里,
老葫芦吓了一跳,忙趴到洞口喊端午回来,
老葫芦:“勺货!你上来!”
老葫芦:“不要命咯?”
老葫芦:“你上来,叔替你去!”
端午摇头,
端午:“叔,照顾好小湖北。”
老葫芦:“你这个娃儿!”
苏白“端午,要小心。”
苏白“我在这等你。”
系统君:“端午好感+15,当前好感度90%”
端午眼神一亮,抬头对苏白怜笑,
端午:“你说过我会成战斗英雄的嘛!”
端午:“你放心,我一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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