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希回到商细蕊化妆间的时候,他已经上好了精致美丽的妆面,带好了假发头面,静静地坐着等待上台。
商细蕊唱最后一场重头戏,现下已经准备妥当,只需静静等待前面垫场的演员都演完再上台就行。
瑞希提议说跟他一起到前面包厢听戏,商细蕊应了,小来就抱着他的戏服,和他们一起到二楼范涟常年定的包厢里面听台上的演员唱戏。
台上,
一身白色丧服打扮的旦角儿演员,随着曲调活泼的琴弦声,翻动水袖,跳脱脚步,看着是一出十分热闹的戏。
瑞希问商细蕊:
Reese瑞希“这个演员演的是一个服丧的人吧?可为什么家里死了人还这么开心啊?”
商细蕊笑着解释道:
商细蕊:“这出戏啊叫《小上坟》,本来就是喜剧。这小寡妇脚上功夫还行,不过唱的实在是······”
商细蕊想了想措辞,评价道:
商细蕊:“太乌涂!”
商细蕊:“虽然说就那几个腔儿,但是想要择明白了也是不容易。在台上可不是‘飞飞飞’就好。”
Reese瑞希“小Siri,会不会是你的专业要求太高了?她真有你说的这么差啊?”
商细蕊伸出手指了指台下道:
商细蕊:“戏唱得好不好,座儿们说了算。你自己看看台低下。”
瑞希把视线集中到台下的观众身上,发现有不少人都在窃窃私语,慢慢地议论声越来越大,
商细蕊:“唱的什么呀!下去吧!”
商细蕊也跟着喝倒彩。
瑞希惊讶道:
Reese瑞希“小Siri!你都扮上了,不怕被人家认出来说你打压同行后辈呀?”
商细蕊得意地笑了笑,理直气壮道:
商细蕊:“垫场的把戏唱砸了,唱得人心都乱了,连累了我后边的大轴,我喝句倒彩也不行?”
瑞希用肩膀顶了顶商细蕊的胳膊,玩笑道:
Reese瑞希“行啊,你喝谁的倒彩我都支持!得罪了人,咱俩一起挨砖头。”
商细蕊笑了笑,说:
商细蕊:“她要搁我们平阳以前的戏楼子,台底下桌椅板凳都能飞上去了。”
Reese瑞希“桌椅板凳?戏迷这么暴躁吗?”
商细蕊:“座儿们花钱来听戏,就是要听好的。凭什么给你容忍体谅?你唱的不好,那就是骗钱。”
商细蕊:“我小时候带着伤,搁台上翻跟斗,疼得我一下台,直接晕过去了。上了台就得咬紧牙绷着一口气。”
瑞希枕着胳膊趴在桌上,看商细蕊,
看如今芝兰玉树,红极一时的商细蕊,
轻轻地呢喃道:
Reese瑞希“小Siri,我心疼。”
商细蕊柔柔的笑了,安慰她似的,伸出手揉她细软的发顶。
眼看台上的《小上坟》已经过半,小来抱着戏服上前,提醒商细蕊道:
小来:“班主,快该您上场了。”
商细蕊站起来,利落地脱下外袍露出里面的白色里衣。
小来将伙计手里的戏服一件件帮商细蕊穿上,她展开最外面的袍子对瑞希说:
小来:“多亏了瑞小姐的法子,你看,这茶渍去得可干净了,一点儿印子也没留。”
小来:“要是这套戏服真毁了,不知道我们班主得心疼成什么样呢!”
瑞希摆了摆手,说:
Reese瑞希“我也就动动嘴皮子而已。”
她突然想,
商细蕊对自己最初的好感,会不会是来源于自己帮他保住心爱戏服的办法呢?
她得好好感谢科学,给了她一个和商细蕊做朋友的机会。
商细蕊穿好戏服,又成了那个风华绝代的杨贵妃,他对瑞希道:
商细蕊:“今天我唱《长生殿》,这是我自己改得最满意的一出戏,你可一定要好好听。”
瑞希听过的戏并不多,但他她看的书多,她知道许多中国传统的作品,说起长生殿,她就立马想起白居易的《长恨歌》——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瑞希站起来,对商细蕊说:
Reese瑞希“清初洪昇的《长生殿》也是跟着白居易的《长恨歌》改的,现在又有小Siri来改,肯定能让这出戏在戏曲舞台上大放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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