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军服的那天,是一个中尉在教训十几个尉官和近十个校官。
齐桓仍绷着他寒冰似的脸,喝酒时的好心情是绝没有了,他在训话。
齐桓:“立正!”
齐桓:“南瓜到齐了,讲一讲。”
齐桓:“论关系,我们是战友同志关系,来到这儿要共同学习,共同训练,共同达标。”
齐桓:“论职务,你们有的是我的上级,有的是我的下级。我希望,你们把官的架子,兵的牛气,都扔到一边去!”
齐桓:“记住几句话,这里的人不知道痛苦,这里的人不知道休息,这里的人不知道饥饿,只知道勇往无前,只知道没有完不成的任务!”
齐桓:“论位置,我站的是教官的位置,你们站的是学院的位置,我会对你们一视同仁。”
齐桓:“我就不用自我介绍了,以后,你们留下来的,或被淘汰的,都会一辈子记得我。”
齐桓:“训练期间,没有军种,没有军衔,领到作训服之后都有人都从零开始!”
齐桓:“知道零是什么吗?”
齐桓告诉大家,所有受训人员,在受训期间不得再穿戴军衔,因为以代号相称,所以所有的人都是从零开始,也就是说,都是他的士兵。
齐桓:“回答!”
沉寂。
齐桓:“就是刚换军皮的老百姓。我没听见回答。”
一群尉官和校官沉默着,一群散步都会不自觉踢正步的人:
齐桓:“知道!”
几名老A发放着特种兵的作训服装。
老A:“35,36,37,38,39,40……”
大多数领到作训服的人都不是太满意,
因为他们发现那套作训服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虽说因为样式不错穿出去也不会被人当民工,
可最多也就当是一军服迷。
41和42号笔挺的一个军礼,
宝贝似的把那套军装捧走了,
那自然只能是许三宝和成才。
吴哲对一脸不忿打量着那套作训服的拓永刚使眼色,
拓永刚凑过去,
吴哲轻轻说:
吴哲:“内幕。”
拓永刚斜眼看着齐桓:
拓永刚:“屠夫要被撤了?”
“屠夫”——拓永刚和吴哲刚给齐桓起的外号。
吴哲乐了:
吴哲:“想得美。关于咱至今未露一脸的教官。”
拓永刚:“教官怎么啦?总不会比他还丧心病狂吧?”
吴哲:“不清楚,只是据说真杀过人。”
拓永刚:“不会吧?真正的战斗英雄今天都多大年纪啦?”
吴哲:“我也在纳闷。但是我期待,打过仗的人会很不一样。”
拓永刚:“我还在郁闷。”
吴哲笑笑:
吴哲:“不要想现在是什么位置,该得到什么待遇,会好受得多。看41和42,正宝贝般地观察着新军装的每一个细节。”
齐桓:“27!39!做到校官都不知道列队时禁言吗?别立正了就装没事。”
他刻意地把两人从众人中指点出来,
齐桓:“就是你和你。”
连吴哲都恨得咬肌绷紧。
然后齐桓掉了头就和他的队友说笑,
听不见说话,
但那表情摆明是取笑,
顺便冲发服装的一名老A挥挥手。
老A:“解散吧!还想要什么?”
解散了,
但是大部分人并不急于走,
或者说气得并不想往门口拥。
成才:“让让,对不起,让让。”
一屋子人瞧着这两兵捧宝似的捧过去那套军装。
成才乐不可支地对许三宝使着眼色,
许三宝也有一种大功告成的表情。
拓永刚没好气地又横一眼这两没见过世面的小士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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