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一瞬间就两级反转,这下换叶冰裳被澹台烬压在身下了。澹台烬虽瘦弱,可他终究是个男人,轻而易举擒住她不断挣扎的手,他甚至还学着她刚刚的行为去捏她的脸。
男人身上沾着些许酒气,他单手握着她两只手从容的举过头顶,剑眉星目,眼底流转着愈加浓烈的情意。
平日里见他永远都是一副病弱公子的模样,偶尔一些小腹黑为他增添了几丝趣味。叶冰裳从没见过他这副样子——毫不压制的疯狂。
是了,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早知他有着这样一面,当初她可不会费尽心思去靠近萧凛。
曾经她以为她是不断堕落的恶魔,只有模仿神明才会得到救赎。于是她拼命的做着那些所谓的善举,内心毫无波澜的听着那些表里不一的感激话语,就连想要亲近的人都得是风光霁月的萧凛。
如今她明白了,没人能救得了她。一只大手扼住了她的脖子,带着无尽而黑暗不断坠落,坠落。在没有终点的黑暗中,连死亡都无法终结。
白嫩纤细的小臂环住他的脖子,面对着卸下伪装的澹台烬,叶冰裳还以一个不输给他的笑容。面若观音,神似恶鬼;柔弱与残忍并存,温婉化作虚无,她从来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天生的一对疯子。
这一场战斗可谓是狂风暴雨了,两个最瘦弱的人闹得动静可真不小,隔壁睡着的婢女第二天早上都是黑着眼圈在打扫。
日上三竿,阳光穿过薄薄的一层窗户纸照在屋内,墨发凌乱的男人抬手,试图挡住这耀眼的阳光,生怕它们惊扰了尚在睡梦中的女人。
“你在干嘛?”还是被晃醒了的叶冰裳揉了揉腥松的睡眼,纵使睡到了日上三竿也消不掉脸上的疲惫之色。
见她醒了,澹台烬收回手又躺回床上,顺手还把刚睡醒的女人抱在怀里,感受她柔弱无骨的身子。“我在替你挡住阳光。”
叶冰裳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随心的吐槽一句:“我还以为你在作法呢。”
一句话,噎的新婚丈夫大早上发疯。
当事人表示现在就是很后悔,早知他澹台烬不是什么正常人,自己隐忍退让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了,怎么就非要呈这一时口快?叶冰裳用尽最后的力气把气喘吁吁的澹台烬一脚踹到地上去,并扬言以后他要是再随便发疯就别上床了。
澹台殿下表示无所谓啊,不让他睡床,那她也别睡床咯。
新婚夫妻的闺房之乐还没收拾好,门口已经传来了婢女通报:“小姐,将军府那边传话,请小姐和姑爷回府。”
“不是成婚三日后方可回门吗?怎么第二日就让我们回去了?”叶冰裳正在梳妆,澹台烬就在床上收拾被褥,他自己弄脏的自然是要他自己收拾。
“叶将军说,姑爷既然是入赘到了叶家,那自然是要回到叶家与族人同住的。”
“三妹妹见了我会害怕的,父亲与祖母不担心?”叶冰裳对着铜镜温婉一笑,如同以往的样子。
“大小姐,奴婢方才打探了一下,此次叫大小姐和姑爷回去,好像正是因为三小姐的事情。”外面的婢女贴着门缝小声哔哔。
“三妹妹怎么了?”
“听说...听说是三小姐不肯与五殿下圆房,就把...就把五殿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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