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就是证据。”
在凌不疑将那绊马绳扔到众人面前的时候,绊马绳落地的瞬间发出的声音,吓了楼缡和王姈一跳。
因为凌不疑扔下来的这个绊马绳,正是她们二人不久前在花园里用的那条。
见到这一幕的程少商人也不虚弱了,顿时就跪的笔直,双眼无神般的看着前方。
“子晟,你可真有意思,”淳于氏目光看向那地面上的绊马绳,“怎么还把一堆烂绳子捡回来了。”
“我说了这是绊马绳。”凌不疑面对淳于氏说话的语气,简直就是冷的不像话,和同程少商讲话之时完全就是判若两人。
“城阳侯夫人若是不信,可看一下楼家女公子的双手,她害人不成,手还被绊马绳给磨破了。”
楼缡突然被点名,吓得下意识的将自己的手给藏起来。因为刚刚在花园的时候,她的手的确是被那绳子给磨破了。
而凌不疑的话还未停下,末了还给出了一个点评,“此举,甚蠢。”
“子晟说的哪里话,不过是家事而已。”汝阳王妃也没有想到会跳出来一个凌不疑。
知道自己家宝贝孙女裕昌对凌不疑的喜欢程度,汝阳王妃说话的语气都放柔了不少。
“此事关乎性命,老王妃若是审理不清,明日廷尉府,我亲自审问。”
凌不疑这话,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在里头了。可是偏偏这凌不疑就是有这样的本事来威胁。
凌不疑转身看了一眼程少商,面对汝阳王妃时的冷峻面容,在面对程少商之时,立刻犹如冰川融化一般。
“告辞。”
程少商躲开凌不疑的目光,为何她会生出凌不疑此行,是专程为她撑腰而来的感觉?
凌不疑一走,汝阳王妃脸上的表情立马就变了,笑着说道:“我方才都说过了,不过是女公子们玩闹而已,也值得我们这些长辈们如此兴师动众吗?还说什么廷尉府,依我看,此事不如就算了。”
程少商正在擦自己鼻子上的血,听到汝阳王妃的话,顿时眼睛都瞪大了,居然就想要这般算了?
“王家女公子的母亲文修君,今日又不在,那自然是算了。否则,怎可这样轻易了事,你说呢,程伯夫人。”淳于氏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萧元漪。
“此事若是想要算了,也行,也得让王家女公子对我们家姎姎和嫋嫋道过歉才是。要知道,这件事,往小了说是女娘间的玩笑,这往大了说,可是要到廷尉府审问的大案呢。城阳侯夫人你说是不是?”
萧元漪神色淡淡的说出这话的时候,淳于氏的嘴角都没忍住扯了扯,这萧元漪居然用着刚刚凌不疑对她说话的语气同她讲话。
正要发作的时候,汝阳王妃却是先开口了,“姈儿,道歉。”
汝阳王妃了解凌不疑,刚刚凌不疑那句话,可不仅仅是来威胁的,凌不疑那个疯子,是真的能够做出将楼缡王姈送往廷尉府的事情。
王姈听到汝阳王妃这句话,眼里全是不可置信,可是当看到汝阳王妃的眼睛的时候,顿时就泄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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