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切终于是可以安详地躺床上了。
没听错,就是安详。
平躺在床上,被子拉到胸口处,双手交握置于肚子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怎么了,躺地那么板正。
“你……真的躺地舒服吗?”
“还行,除了睡不着什么都好。”
毫不夸张地说,他平躺真地睡不着,会有一种即将魂归天国的错觉。
很矛盾,明明想睡却强迫自己以这个姿势在床上,也说不清是什么。
应该是太安逸了想给自己找点罪受吧。
半个小时后……
一坨人从床上弹了起来,把认真玩游戏的两人都给吓到了,不受控制地一哆嗦差点把手机摔下去。
但也没去深究他到底想干什么,先专注把这把游戏打完。
只是彻底被忽视的谢珩有小脾气了,直接从自己床跳到了钎城床上。
也不坐着,蹲在人家旁边看着那手公孙离虚无缥缈地起飞。
也只有这时他才想起来,自己从前还是上单射手双修的,好像刚开始签他下来就是为了射手替补,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他去当了清清的替补。
不过对于他来说也没区别,毕竟那时候他们的地位稳固,他是很难有机会上场的。
看到这手公孙离就想到那时候驯服三天才驯服的场景,实在是眼睛跟不上手的操作,玩这个就想着操作,偏偏脑子没带上,团战还没打就死掉。
那时玩地都快吐了,每天睁眼就是拿起手机,闭眼也复盘一整天的操作,甚至有时候梦里都是阿离的伞飞来飞去。
好在还是有收获的,当月就拿了国服。
再后来啊……他就去玩上单了,那英雄也很少碰了,毕竟没有那么多精力。
现在看到钎城操作梦回TTG时,他也是站在他后面看他给手把手示范,这么久过去了好像也没变。
察觉到身边陷进去了一块的钎城本能地把手机移过去了一点,确保谢珩能看见。
看来不止他有记忆,他也是记着的。
虽然他俩的回忆很少,好像除了问操作也没有多少交集。
任谁也想不到如今的他们能这么和平相处。
“来不来,我们马上就打好了。”
“不来,手有点疼,看你打就好了。”
“好……嗯??你今天磕到了?”
听到抓住这个重点的谢珩也没有遮遮掩掩,大方地把手举到他面前。
右手小臂处确实青了几块,手腕处也是有点红。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磕的,洗澡时才发现有点疼。”
“我去给你拿点药酒。”
“不用,过一两天就好了。”
谢珩拉住了放下手机正准备站起来拿膏药的钎城,满脸无所谓的态度。
只是他说服不了谁,连小义也加入了进来:“涂点总是好的,感觉到疼说明是真的伤到了。”
“真没事,我身体我还不知道嘛。”
“可别说我了,你们复活了。”
他岔开话题的能力真的很差,没有一个人被他说动的。
反而直勾勾地盯着他。
淦,很渗人啊,什么都不说就直勾勾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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