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地上脏不脏,趴着就玩了起来,遇到摄像大哥说抬个头就抬个头,抬个手就抬个手,没有感情的摆拍机器。
什么都好,唯一不好的一点是背上痒,却挠不到。
因为诺某舒坦地躺下了,两人的距离近到可以头碰头看同一部手机。
越想越痒,连锁反应起来了,腿子也有点痒,不会地上有跳蚤吧?
想挠,但怕诺某以为在骚扰他,毕竟他的后背贴着他的前胸。
所以,机智珩为了不落人口舌,直接侧身把没有防备的诺某倒了下去。
顶着徐必成“你在干什么”的目光挠挠这里挠挠那里,姿势极其扭曲,动作极其刁钻。
挠不到的地方就指挥就地躺下的诺某挠,还挺听话,也能领会到意思,宣布!徐必成就是他的御用不求人了!
(不求人)
*
“你俩可别搁地上顾涌了,都成蛆了!”
看了看站着的两人,再看了眼自己。
嗯,确实挺像蛆,还是条不断蠕动的。
跟诺某你扶我我搀你的站了起来。
这时候摄影师已经走了,毕竟总不能再拍一小时,相当于拍个一天结束的小花絮,只是他也没想到花絮这么炸裂。
心里建设一番,端起一个摄影师该有的操守拍完了这几分钟的东西,只是在离开时打定主意让朋友少接触游戏,都疯球了!
“你们真不怕有黑照吗?”
看着哥俩没形象地一坐一站,终于放松了的小义忍不住开口了。
难以想象他们能在摄像机下那么放飞自我,自己就不行了,平时直播还好,毕竟摄像头存在感不高,节目里可不一样,一直有人跟着,一直有人提醒在拍摄。
这就导致进入一个死循环,导演让放松,但一想到有人在拍自己又放松不了。
原本以为只有他是这样,可观察了半天发现大多数人都没有私下里相处那么随性,只有这俩该干嘛就干嘛。
准确来说是只有谢珩。
一来就展现出了他的天赋,说社牛也不社牛,因为刚开始啥话都不敢说只会跟着爱思,社恐也不社恐,混熟了后就撒欢跑。
准确来说像只猫猫,不熟悉时:“你知道的,我打比赛谁都不认识”,熟悉了后:“你谁啊?跟哥们玩一下!”
“我黑照多了去了,你是不知道每次打个哈欠眨个眼都被他们截图……”,本来蔫蔫的谢珩听到这问话一瞬间精神了,不带重复地跟他吐槽自己的不靠谱粉丝。
说到激动处还会拍大腿,只是拍的不是自己的罢了。
*
“你们说谢珩有没有买那个蟑螂服啊?”
“照那小子性子估计包裹都打好了。”
同住一个宿舍的爱思无畏九尾这时也聊到了谢珩,不约而同想到了中午给他们看的图片。
实话说,那时候给他们展示时眼里都要放出光了,他们不信会因为他们的嫌弃就放弃这个东西。
最大的可能只有一个,悄咪咪买了。
已经预想到快递到那日他们的鬼哭狼嚎,不行,得想个办法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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