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忍着腰酸起床,穿戴整齐后正对着镜子用粉扑遮盖脖子上的痕迹,谁知道开了荤的男人这么疯,下手没个分寸,硬是将她身上折腾出这么多痕迹。
女儿家的皮肤本就娇贵,轻微磕一下碰一下就要青上好一阵子。
看着镜子里布满紫色痕迹的皮肤,灼灼懊恼地蹙眉当时没有绑住他。
有人推门进来,灼灼透过镜子看到颜淡一张愤怒的脸。
灼灼:“颜淡?谁惹你了?”
颜淡:“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
灼灼:“昨天晚上?我自然是在睡觉啊?怎么呢?出什么事了?”
灼灼面不改色地拉拢衣服,遮住脖子上的痕迹。
颜淡大步跨上前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臂,随后扯开她的衣襟。
颜淡:“你撒谎!你说你在睡觉,那这是什么?啊?”
灼灼先是惊愕,随后红了眼,眼泪如珍珠一样摇摇欲坠,脸上俨然都是被人欺负了也不敢声张的委屈,倒是符合芷昔平日里的作风。
灼灼:“颜淡,我也不想这样的,我昨日只是想去华清池汲取月华修炼《晓寒经》,我也不知道帝君怎么会出现在那里........我想躲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见她落泪,颜淡的怒气消了大半,问道:
颜淡:“那你为什么不喊?难道你就任由他如此对你?”
灼灼:“颜淡你醒醒吧,我喊了人,把这件事闹的人尽皆知,最后的结果会如何你难道不知道?”
灼灼:“他是帝君,我是算什么?到时候帝尊只会说我心思不纯,试图勾引应渊君,到时候我就是有一百张嘴都没法解释.......”
灼灼吸了一口气,眼泪顺着面颊滑落,无尽凄苦。
灼灼:“何况当时帝君俨然已经在入魔的边缘,我相信他做着一切也绝对不是他自愿的,他必然是被体内的修罗血脉操控了,这才一时失控.........”
颜淡:“不行,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今日必须要叫他来当面说清楚!”
灼灼:“颜淡你别去。”
灼灼拉住忙着奔出门外的颜淡。
灼灼:“昨日帝君意识不太清楚,我将他送回寝宫的时候他都没有醒,我给他施加了忘尘咒,等到他醒来必然不会再记得昨夜的事,我也不想追究,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谁也不要再提了,好吗?”
颜淡:“这怎么能行?已经是第二次了,他凭什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咽的下这口气,我可咽不下!”
以她对应渊的了解,此事多半有隐情。
可一次有隐情还说得过去,可这都两次了。
她今日必须找应渊顺说清楚,不仅为了芷昔,更是为了她自己。
颜淡甩开灼灼的手,奔向门外,拉开门,应渊已经不知道在门口矗立了多久,看他的神情,显然方才的话也已经都听入了耳中。
颜淡:“你有什么好说的?”
应渊看她一眼,绕过她,走到灼灼面前,看到她通红的双眼,蹙起了眉头。
应渊:“芷昔,这两次是我对不起你,你想要什么只管开口,只要是我能给的,绝不吝啬。”
应渊:“只是我心已许大道,无心情爱,希望你能明白。”
呸!
不要脸,昨天是谁抱着她那么紧?吃干抹净就不认账了,豆腐渣都没你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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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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