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滋味

黑瞎子莫名觉得心烦。翻来覆去在床上睡不着。干脆一屁股坐起，给张起灵打去电话

黑瞎子：哑巴张

张起灵：……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黑瞎子：……忘了你不会说话

张起灵：我会

黑瞎子：……

黑瞎子：在那里呢？请你吃宵夜

张起灵：地址

黑瞎子：***

嘟嘟……

黑瞎子：嘿……挂的还真快哈

黑瞎子穿好衣服。往和张起灵说的烧烤摊位置走去。夜里风有些微凉。从家里出来后。黑瞎子心情顺畅不少起码没那么添堵了。走到烧烤摊胖就看见一蓝色毛衫的张起灵已经在那里。张起灵也测过头看向黑瞎子

黑瞎子：哑巴张，那么快呢。

张起灵：饿了

黑瞎子：……

黑瞎子：也是，你只有饿了才那么快跑过来。平时打个电话给你也不接。除了吃饭的时候，你挺会掐点

张起灵：……

两人选了处僻静的地方坐好。黑瞎子朝店员招了招手

黑瞎子：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在给我来两箱啤酒

黑瞎子点好后。把菜单递给张起灵，张起灵指了几下后店员走了出去把酒抬了过来

黑瞎子：来吧哑巴张，咱两是不是还没喝过酒呢？

张起灵：……

黑瞎子：……算了算了。喝

黑瞎子看着看着自己，却不说话的张起灵，突然觉得张起灵有些冤种，多蹦出来一个字都感觉要花钱一样开了两瓶啤酒后。自己先喝了起来

黑瞎子：哑巴张，你说咱两这样活那么久的人配有喜欢的人么？

张起灵：……

张起灵摇了摇头，实意黑瞎子不知道

黑瞎子：诶，你觉得我畜生不畜生？就是以前，你见过的我家小孩，秋桑。我好像对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情

张起灵：畜生

张起灵撇了一眼黑瞎子。端起酒也喝了一口，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这样怼了黑瞎子一句。反正就怼了

黑瞎子：那么直白？

黑瞎子翻了个白眼。好听的话这哑巴张是一个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自己越喝越心烦。感觉倒在杯子里不起劲。干脆直接对着瓶子吹了起来。两箱酒，基本上一箱都是黑瞎子喝的。黑瞎子觉得不过瘾。直接叫人上了白酒。干了两三杯后。头开始晕了。

黑瞎子：我……我得回家问问这祖宗啊，怎么回事，就被人拐跑了

黑瞎子：不行，我明天必须跟着这家伙去学校看看。是那个不要命的，敢拐我家桑桑

张起灵：…………

张起灵看着黑瞎子咬牙切齿的模样。一口一口啤酒往里灌，看得出来，黑瞎子是真脑了。突然想为黑瞎子口中的“家伙”担忧起来。是啊。他们两个都不是普通人。虽然会疼会受伤。也实得人间烟火，人间情感。可偏偏就是人家说的“老不死”

酒过三旬，张起灵无奈的站在旁边。看着已经有些站不稳的黑瞎子陷入沉思。看见黑瞎子向前走去，自己也只能跟在黑瞎子身后。看见黑瞎子进了电梯后自己才走

黑瞎子打开门。把自己一屁股摔在沙发上。尽管自己知道喝的有点多了。可还是有些意识，虽然有意识，但不多

黑瞎子：……

黑瞎子看着桌子上秋桑抱回家的花。心里更不是滋味。眼神顿时没有刚才的晕眩，冷冽了起来。先是拿出烟点起。想让自己清醒点。顺便降降火气，随后拿起花。就开始扯起花瓣丢到地上。随着花瓣的摘扯，本来好看的鲜花现在已经光秃秃的。黑瞎子还是觉得不解气。一把将花扔到地上。手一甩把零食也丢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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