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郁实则有些不明白,为何那些有修炼资质的世家弟子,学习音律,就是才德兼备;而原主学音律,就成了风尘之地的那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说到底,可能还是因为那些人知晓,原主此生结丹无望,不会有太好的前途,所以不能将他们如何罢了。
可在金子郁看来,杀人不见血,一句话要千人命的人,才是真正不可招惹之人。
例如那三国里的毒士贾诩,鬼才郭嘉,一步三算诸葛亮……这些人,虽真正动手杀的人少之又少,可他们的一句话,哪一次不是血流成河,尸骨成山?!
“无妨,生疏了再拣起来就是了!我与你兄长都不醉心这些,你亦算是金氏子弟在音律方面的佼佼者。”
金子郁听到金子轩如此说,只得答应:“那就让子轩兄长破费了!待我将音律拣起后,定是为子轩兄长吹奏一曲,以示答谢。”
“你我兄弟二人之间,又何需如此见外。”
金子轩金子郁说完,这才看向老板:“将这支白玉笛子包起来!”
既然是金子轩执意要买来送给金子郁的东西,自然该是金子轩付账。
罗青羊上前两步:“老板,多少银子?”
“这只白玉笛子,乃是上好的白玉制成,需得白银千两。”
金子郁一听,立即摆了摆手:“子轩兄长,算了!这也太贵重了些,待听学回去后,我将早前那支‘绿芜’再拿出来用即可。(一千两银子……按照清朝的比例来算,那就是差不多一百万软妹币!将一百万拿在手里招摇过市,也不怕被打劫!)”
金子轩不答反问:“可喜之?”
“啊?”
“这笛子,你可喜之?我见你进到铺子,便一直在打量着它。”
金子郁闻言,沉默了片刻后,这才回答到:“尚可,算不得多喜欢。”
至于金子郁为何进入铺子后,便一直打量那支白玉笛子,不过是在《微微》时,除了不会生孩子以外,算是全能的肖奈,也曾有一支白玉笛子罢了。
那时的肖奈,偶尔闲下来时,就会吹笛子给他听,只因他曾说笛音听了,能使人心旷神怡。
金子轩听了,脸上带着浅笑:“既然喜欢,不过千两银子罢了,买下就是。你呀,何时变的这般财迷了!放心,是我买了送你,不会花你的小金库。”
在旁人眼中高傲如斯的金子轩,恐怕也就在金子郁这个堂弟跟前,会像一个普通的疼爱弟弟的哥哥一样。
“子轩兄长这你就不懂了,虽说金氏家大业大,但这些都是先辈们一代一代积累下来的。如果用度极尽奢靡,纵使家缠万贯,也总有花完的一日。”
金子轩轻笑出声:“你呀,总是这么多的歪理,我是说不过你!”
“这哪里是歪理了!子轩兄长如今没有当家,自是不会懂得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等事。”
金子轩好整以暇的看着金子郁:“那你又如何懂?”
“我当然是从书籍里看到的,子轩兄长也知我看的书比较杂,其中不乏有记录世间百态的书。”
“只此一次,以后你就是让我给你买,我也不买了。”
而罗青羊在听到金子轩这么说,就知金子轩是执意要买下白玉笛子送给金子郁,遂取了银票交给了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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