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这个堂弟,纵使有人护着,受了欺凌也从不告诉自己的兄长(金子勋),更别提告诉他这个堂兄了。
金子郁摇了摇头:“子轩兄长多虑了,是我不小心将寒玉摔了,这才不知该如何回答。(金子郁,你看看你干的好事!现在却需要我来替你背黑锅!)”
金子轩还是有些不信:“此话当真?”
“当真。此事我又何需诓骗子轩兄长!”
金子轩沉吟了片刻后,再次开口:“寒玉虽算不得是什么稀世珍宝,对你来说却也是极为有用之物。我记着舅舅应是还有一块寒玉,待去到云深不知处行了拜师礼后,我便传讯给舅舅,讨了寒玉,遣人送来云深不知处。如此这个夏季,你也能过的稍微舒坦些许。”
金子郁听了,连忙拒绝:“不必了,子轩兄长有这份心意,我已知足。”
“你呀!你我虽是堂兄弟,但与亲兄弟无异。兄长不管如何疼爱弟弟,都是理所应当之事。”
金子郁正欲说什么什么时,楼上再次传来方才那道男声:“我叫远道。”
“远道?”
过了一会儿,金子郁就听到罗青羊略带休怒的声音:“你个登徒子!”
“兄长,不若上去看一眼?这谁家的公子,属实有些逾矩了。”
“你不是一向不喜嘈杂?不若我让人将他们赶出去好了,左右客栈已经包下来了。”
“不必,此次前来的大多都是去听学的子弟,不久之后便是同窗。再有,同为世家子弟,日后总归是要碰面的,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金子轩沉吟了片刻后:“那便依你好了,我倒是无所谓。走吧,你不是想上去看看!”
二人来到二楼,就看到两名少年,以及罗青羊、林浩然还有几名金氏弟子站在过道中间。
金子郁看到那两名少年衣裳领口处,绣着九瓣莲暗纹,瞬间猜出了二人的身份,于是侧过头看了一眼金子轩。
金子轩也注意到了两名少年衣裳上的暗纹,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却也没有开口说话。
罗青羊与林浩然看到金子郁两人上来,皆对二人作了一辑。
江澄也是认出了金子轩,至于金子轩身旁的这个少年,他虽不认识,但见其眉间的朱砂,大概也能猜出其身份,于是对二人作了一辑:“云梦江氏江晚吟,见过两位金公子。”
金子轩还了一礼:“兰陵金氏金子轩。”
金子郁也是对江澄还了一礼:“兰陵金氏金子郁,见过江公子。”
金子轩与江澄见了礼之后,看向了罗青羊:“绵绵,这是怎么回事?可是我们走错了?”
“店家将客栈包给我们之后,因着整个彩衣镇的客栈皆已客满,遂让江公子他们住了进来。”
江澄看到金子轩皱眉,遂开口道:“金公子,实在抱歉!只因我等一路赶来,风尘仆仆。随行弟子中,又有女子,这才想要找地方休顿一番,还请金公子见谅。”
尽管江厌离与金子轩有婚约,但江厌离尚未过门,所以江澄亦是照着与其他宗门子弟相交的礼仪,与金子轩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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