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郁并非原主,没有那么在意这些人的闲言碎语。
他自己那一世,因为是孤儿,所听到的难听之语,比如今多了不知凡几;《微微》里,由于他与肖奈的与世俗不同,流言蜚语也没少听过。
于他来说,这些话,简直就是无关痛痒。
金子轩看到金子郁对自己摇头,紧紧握住手中的岁华,背于身后的手,则是攥紧了拳头。
若非金子郁阻止,他非要找这些嚼人舌根的‘长舌妇’们问问:‘汝之家教,可仅此而已?!’
金子郁见金子轩忍了下来,朝金子轩笑了笑,这才再次看向戴面具的男子:“公子请出题!”
“孤独。”
金子郁沉吟了片刻,“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注:出自唐朝诗人李白所著《月下独酌四首·其一》)
“得意时。”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注:出自唐朝诗人李白所著《将进酒·君不见》。)
“出题。”
金子郁听了,知道应该是诗会的规矩,双方各出两题,直到答不上来为止,于是眼珠一转:“请公子用两句诗形容‘我帅的睡不着’。”
面具男子一听,背于身后的手,攥成了拳头:“愿闻高见!(世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台下的众人,也是被金子郁出的题给‘惊’着了,愣在了原地。回过神后,都看着金子郁,看他能说出什么所以然来。
而原本愤怒不已的金子轩,听到金子郁为难擂台上那个一看就是世家子弟的男子,攥紧的拳头松开,脸上有了笑容,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子郁倒是当真开朗了许多,不似从前那般清冷孤僻了。)
金子郁听了,丝毫不觉得自己出的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真给念了出来:“玉树临风美少年,揽镜自顾夜不眠。(我还治不了你们了,现代网络人才辈出,就是这么厉害!)”
面具男子听到金子郁的‘大言不惭’,拳头攥的更紧,不过却愿赌服输:“下一题!(厚颜无耻!简直是诡辩,巧舌如簧,舌灿莲花!)”
金子郁闻言,一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是白瞎了那一副好相貌,与那一身气质:“那公子可听好了:同样请用两句诗形容‘你这么厉害,咋不上天?’”
人群后面的金子轩,听到自家堂弟如此顽皮,将背于身后的手,轻握成拳,放到嘴边,轻咳了两声,眉眼间都是对自家弟弟的宠溺:“咳……咳……(子郁属实有些淘气了,也不知这戴面具的是哪家的公子,只怕是气的不轻。)”
面具男子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到:“洗耳恭听!”
“阁下何不乘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公子觉得如何?”
面具男子听了,冷哼了一声,懒得搭理这个厚颜无耻之人,拂袖径直离开了擂台。
接下来,没有一人上台与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金子郁比试,他们可没忘了那位戴面具的公子离开时,略显慌乱的步伐,以及紧握成拳的手。
他们可不想成为下一个差点被气的吐血之人,于是金子郁如愿以偿的拿到了今日诗会的魁首,也拿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奖品——一块质地还算不错的玉佩。
该玉佩,应是能值几百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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