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精舍后,林浩然等随行的金氏弟子,张罗着给两位主子收拾房间。
金子郁、金子轩两个公子,自然是坐在桌子跟前歇息。
金子郁在知晓姑苏蓝氏听学弟子们,主子都是一人住一间房间,随从则每两人住一间,不禁感叹‘姑苏蓝氏房子真多’,以及‘世人对姑苏蓝氏认知有误’。
且先不论姑苏蓝氏弟子本就众多,便是每次前来听学的世家子弟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再加上世家子弟们带的随从弟子,林林总总加起来,少说也有二三百人,甚至更多。
如此算来,只算给听学之人的住处,就需得一二百间。
可世人都只传姑苏蓝氏家风雅正,蓝氏弟子雅正端方,却从未有过关于说蓝氏很有钱的传闻。
以金子郁作为现代人的思想来看,蓝氏未必就当真不在乎名与利。
古人讲究‘天、地、君、亲、师’,这个世界没有君王,‘师’排在了第四位。
因有着拜师礼,所以凡是在姑苏蓝氏听过学的子弟,都算得上是姑苏蓝氏授业先生的半个弟子。
只要蓝氏有了危难,这些前来听过学的子弟们,都会出手相帮,否则就是‘欺师灭祖’。
这么大一顶帽子,并不是谁都可以戴的起的。
由此,金子郁觉得,如果有朝一日,修仙界面临什么突如其来的浩劫。如今鼎立相望的五大世家,恐怕就属桃李满天下的姑苏蓝氏,损失会是最小的才是。
金子郁抿了一口茶之后,浅笑着问到:“子轩兄长,你说这姑苏蓝氏,为何校服选了白衣,还要在眉间佩戴白色的抹额?”
若非是在云深不知处,而是在金麟台,恐怕金子郁脱口而出的就是‘子轩兄长,你说姑苏蓝氏之人,干嘛整天披麻戴孝’了。
金子轩如何会听不懂自家堂弟的言外之意,只能浅笑着,无奈而又宠溺的答到:“莫要淘气!蓝氏的抹额,意为‘规束自我’,并非你想的那般。”
对于已经将三千蓝氏家规熟记于心的金子郁,又怎会不知抹额的意义?!
只是,他的脑子有自己的想法,并不听他的使唤,自己就要往‘披麻戴孝’方向去想。
“我也就在子轩兄长你跟前这么说而已,我可不想抄蓝氏家规!”
金子轩看着自己眼前这个言笑晏晏的堂弟:“你呀!如今倒似是换了一个人一般,完全没有以前那清冷的样子了。”
金子轩不知道的是,他本是无心之语,却让金子郁心中猛地一紧,脸上却是丝毫不显:“子轩兄长,人是世界上最复杂的生灵,也是最善变的生灵。也许上一刻是悲天悯人的活菩萨,下一刻就是屠神杀佛的魔神。所以,昨日的我,自然与今天的我会有所不同。”
金子轩听到金子郁解释,也没多想,只浅笑着点了一下头:“为兄不过说一句,你倒是还回来十句。”
“那不是怕外人听了去,还以为兰陵金氏这般无能,嫡子子弟被人夺舍了去,也不知晓。”
“就你嘴贫!”
兄弟二人又聊了一会儿,金子轩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稍作休息,等着蓝氏晚膳的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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