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在宝娟和出冬担忧的眼神中,安陵容忍不住又上前几步,抬起手重重的落了下来。
站在一旁的秋云甚至都没意识过来,自家小主就被打了,抬起头满脸震惊的看着安陵容。
然而这还不算完,夏冬春还未从刚刚被人打了一巴掌的疼痛中回过神来,就被人掐住了脸颊,被迫抬起了头。
眼前的人逆着光,夏冬春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一时间有些失语,忍不住张了张嘴。
“可还记得我是谁吗?”
脸被人掐着,夏冬春只能上下点了点头,眼里还含着泪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都快要死了还要被打。
“呵。”安陵容冷笑出声:“难为贵人‘快死’了还记得我。”
“知道我今儿来干什么吗?”
夏冬春木木的摇了摇头,难道不是来安慰自己吗?为什么表情这么凶恶。
“我来送贵人一程啊。”
此话一出,不仅夏冬春和秋云变了脸色,连出冬和宝娟也震惊的看着自家小主,唯有林闻依旧面不改色。
感觉自家小主的神情不似作伪,宝娟和出冬一左一右逐渐靠近了秋云。
看着安陵容向自己伸出的手,林闻立马会意,赶紧拿出一个小瓷瓶恭敬地递过去。
“这是我刚嘱咐林太医带的毒药,喝下之后立马就会毙命,不会感受到丝毫痛苦。贵人反正不想活了,与其被时疫折磨的不成人样,不如把它喝了,好好睡一觉,我特意嘱咐了,不苦的。”
听着耳边温柔中带着诱哄的嗓音,像是最绵软清甜的蜜糖,却让夏冬春仿佛看见了催命符一般。
忍不住用手撑着身子往后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她从未想过,温温柔柔的安陵容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贵人放心,若贵人真的去了,我一定会去宝华殿好好为贵人祈福。”
眼见着那小瓷瓶离自己越来越近,马上就要落到自己嘴里了,饿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的夏冬春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终于挣开了安陵容的手,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那个小瓷瓶被挥落在地上,很轻易就摔碎了,却什么也没有掉出来。
在场的几人都不是傻子,很容易就明白过来安陵容刚刚是在做戏。
“现在清醒了?”
夏冬春还傻傻的看着地上的瓷瓶,又呆呆地看了眼安陵容,忍了一天一夜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跪坐在床上抱着安陵容大哭出声。
虽然有些吵,但安陵容还是忍了,伸出手理了理夏冬春毛躁的头发。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可惜到最后安陵容还是失算了,原以为夏冬春哭一小会儿就行了,不成想这夏冬春居然是水做的,哭了大半天,攻势丝毫不减。
无奈,安陵容只能亲自动手将夏冬春从怀里撕下来。
转头嘱咐秋云去端碗糖粥来,又让宝娟二人撤去殿中过多的炭盆,殿中总算能看的清楚点了,明明才一两天没来,却有恍如隔世之感。
秋云倒是很快就把糖粥端来了,还备了几样精致的小菜,可见是一早准备的,一直温着。
只是喂粥时又犯了难,夏冬春一直盯着安陵容的方向,根本不理会端着粥碗的秋云。
看到这一幕,安陵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隐隐泛疼:“算了,还是我来吧。”
粥倒是很容易的喂进去了,按照夏冬春这样的情况,用过膳本应及时休息,可她的一只手却死死地拉着安陵容的衣角。
揉了揉脑袋,安陵容到底还是坐在了床边,还好夏冬春应该是一夜未眠,根本支撑不了太久,很快就沉沉睡去,安陵容这才得以脱身。
安陵容:没想到吧,不仅没等来温声细语的安慰,反而等来了巴掌。
安陵容:喂药的时候寝殿里只有安陵容夏冬春林闻和她们的贴身丫鬟。
夏冬春:夏冬春推不开安陵容是因为没吃饭加上一夜没睡心神恍惚,而且安陵容怀孕她不敢用力推,就只能被掐着脸无能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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