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来了!”回来的出冬不仅带来了大米,还带来了安府的家书。
若是寻常时候,安陵容必定要急切几分,可今日有这群麻雀在,她倒是不急了。
出冬试图将装着大米的盆子放在麻雀身边,可她一走近,麻雀们就呼啦啦的飞了一大片,倒是没有随地大小便的,只是羽毛掉了不少。
哎,本来羽毛就不多,再掉下去,那可怎么好。
冬天还掉毛,怕不是营养不好吧。
看着眼前的一幕,安陵容叹了口气,只能先把这群土匪安顿好。
出冬还细心的端上来一盆水,被安陵容小心放好,等它们低下头啄食米粒,安陵容这才伸了个懒腰,坐下身打开信纸。
微微泛黄的宣纸上写满了细碎小事,却被安陵容不厌其烦的一字一句细细读过。
包袱中还有几件林秀自己做的秋衣,虽然用料并不名贵,但确是安母所能拿出的最好的东西了。
“对了小主,萧姨娘说这个月的学堂已经招了10个孩童了,其中主习文的有7人,习武的有3人。”
“容儿,你在说什么学堂?”
先闻其声,却不见人影。
若不是知道这位帝王喜欢听人墙角的毛病,安陵容定要被他吓得早产。
她是早有准备,可身边的麻雀们却没有。
被这大嗓门惊到,大家一下子就扑棱着翅膀飞走了,唯独剩下一只最胖的和安陵容大眼瞪小眼。
尚未从身边羽毛纷飞的景象中缓过神来,安陵容呆呆地问道:“皇上这会儿怎么来了?”
这般失礼的场景,可落在皇帝眼中,他却根本没来得及计较。
屋内虽然点燃了许多烛火,足够明亮,但细小的羽毛纷飞飘散,还是遮挡了部分视线。却同时又在殿中映出形状各异的零碎阴影,像是一幅写意随心的泼墨画。
光影交错间,眼前的佳人显得越发朦胧,皇帝瞳孔微缩,驻足在原地。
在刚刚张了嘴后,安陵容这才惊觉空中飞舞的羽毛。为了避免它们落在嘴里,她下定决心,在羽毛落地之前就不开口了。
原因各异,但二人却极为默契的相顾无言,静静地享受这一刻的安宁。
“啾啾!”突然地鸟鸣打断了二人的沉默,胖麻雀吃饱了,抬头蹭了蹭安陵容的手,拍拍屁股飞了出去。
“容儿这里可真是热闹。”
安陵容忍俊不禁:“鸟儿顽劣,让皇上见笑了。”
“热闹点好。”皇帝抚掌而笑。
“对了,朕刚刚进来,似乎听容儿说起学堂?怎么,是家中幼弟要上学了吗?要不要朕给他指几个先生?”
本以为此言会让安陵容大为感动,结果却让眼前的人红了眼眶。
“皇上说笑了,嫔妾母亲唯有嫔妾一个女儿罢了。家中姨娘倒是不少,有几个庶弟。只是嫔妾母女不受宠,倒也不甚亲近。”
这话倒像是掩人耳目了,哪里是不甚亲近,怕是不敢亲近吧。
安陵容的家世皇帝是知道的,她封贵人后皇帝特地留心过。
家中宠妾灭妻不说,连嫡庶也不分,这也是当时皇帝撤职安比槐的原因之一。
容儿这么说,分明是不想把这件事告诉自己,免得自己怪罪她那个废物爹。
唉,容儿还是太善良了。
既然安陵容不说,皇帝也不会特意踩她的痛脚。
只是不由得联想到了自身,他虽说是皇帝,可曾经为皇子时,也是被人几经转手、寄人篱下,与曾经的安陵容倒是有几分相似。
安陵容:开学堂对宫斗用处不大,是为了给安陵容的孩子培养人手,总不能像四蛋那样,这也怕那也怕。我最烦的就是那句我不高兴就是蒙古49部不高兴,蒙古是国土的一部分,礼遇是应该的,尊敬也是应该的,但身为一国之君,永远都不应该惧怕,面对嫔妃的威胁不生气也就罢了,居然还真的被威胁到了,列祖列宗要是知道,都能气的把坟墓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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