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陵容再次停在了路上,绘春笑的脸都要僵了。
“啊——”
“没事吧?”
不等夏冬春走到安陵容身边,远处便骤然吵闹起来,乱哄哄的闹成一片。
绘春脚步一顿,来不及慌张,只能尽快把两人带到事发地点。
“和贵人,前面好像出了什么事情,不如咱们快些吧。”
一转头见身后的二人又停住了脚步,绘春不得已又折返回来。
“还去什么,不去了,那边闹哄哄的,她如今怀着身孕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不等安陵容反应,夏冬春就立马回绝了,拉着安陵容就想离开景仁宫。
突然感受到手上被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她停住了脚步,转头看向安陵容。
“姑姑勿怪,夏贵人只是因为太过担心我罢了。皇后娘娘的景仁宫哪里会出什么大事,自然是不必忧心的,再说了,即便是真出了事,我们也不能甩手就走啊,还请姑姑带路吧。”
这样的赏花宴,作为应邀来的客人,没出事的时候尚且不能一声不响的离开;何况是如今出了事,哪怕自己行的正坐的直,此事确实与自己毫无关系,可若是自己走了,那在众人眼里难免就会觉得她是做贼心虚。
虽然绘春已经尽量加快脚步,但路上到底耽搁了不少时间,等她们姗姗来迟,富察贵人与莞贵人都已经被转移到了偏殿中。
二人或坐或躺,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形成相对之势。
太医还没来,皇后一脸焦急的安排人手端盆倒水,剩余的嫔妃则三三两两的聚在自己关心的人身边。
看到安陵容完好无损的走进来,皇后的脸色略微暗沉了一瞬间,只是转瞬又关切的问道:
“和贵人来了,你没事吧,富察贵人如今人事不醒,若是你再出事,那本宫可真的难辞其咎了。”
若是非要追究起来,皇后说的也没错,她的确难辞其咎。
可奈何她做的漂亮,即便富察贵人真的小产,也不会有任何人需要受到责罚,因为造成这一切的,只会是那只叫松子的猫,赏花途中的意外罢了,体恤宫嫔的中宫皇后又哪里会被责罚呢?
况且这一次没了自己,想来这件事一定会被手脚麻利的剪秋做的干干净净,绝对不会落下那个香料盒子了。
“嫔妾无事,谢皇后娘娘关怀。”
只是嫔妾无事,皇后娘娘这下可不得不挂怀了。
“富察贵人和莞贵人这是……”安陵容欲言又止。
“唉,都怪那只叫松子的畜牲……”皇后叹了口气,担忧的看着仍在昏迷的富察贵人。
看着皇后眉眼间尽是忧愁,又不愿放自己到一边坐着,安陵容只能继续和皇后虚与委蛇:
“娘娘别忧心,想来有皇后娘娘福泽庇佑,富察贵人一定会否极泰来的。”
幸好,不等皇后继续做戏,听到消息的太后就匆匆赶来了。
皇帝子嗣单薄,唯二的两个有孕的嫔妃都聚集在景仁宫,这让太后怎么能安下心来。
听到消息立马就从寿康宫赶来了,可惜还是慢了一步。经历过几十年宫廷阴私的太后一看富察贵人的样子,就知道她这胎是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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